他并未说谎。

这九阴妖蛇剑，的确是他捡到的。

但这话，虽然是真话，在他人看来，却是的确没有多少可信度。

但此刻，看着拿剑指着自己的王莽，秦长生却有些心寒，有些意兴阑珊。

对方口口声声说将他视为最重要的兄弟。

可此刻，对他却没有丝毫的信任。

这让秦长生失去了解释的兴趣。

他看了一眼王莽，不屑再去解释什么，只看着指着自己的冰冷剑锋，语气淡漠的道：“既然如此，那便没什么好说的，你若想要杀了我，除魔卫道，尽管动手便是。”

“你！”

秦长生的话，落到王莽耳中，俨然与承认了自己魔道弟子的身份无异。

他心中，那最后一丝侥幸也消失无踪，他身体猛然一颤，右手用力的捏紧手中之剑，因为太过用力，使得长剑都轻微颤抖。

“你真当我不敢吗？！”

王莽低吼道。

秦长生只安静地看着他，已经没有兴趣再与之解释什么。

王莽红着眼睛瞪着秦长生，咬了咬牙，手中之剑几度要往前刺去，但最终都突然顿住。

“啊啊啊啊！”

他怒吼一声，挥剑斜斩，一缕发丝，自秦长生耳畔落下。

“秦长生，从今往后，你我恩断义绝！！”

“至于你的身份，我不会对外人说起，便算是还你此前的情！”

王莽红着眼睛看着秦长生道。

“随便你。”

秦长生神情淡漠地看了对方一眼，降落到地上，将叶锋的储物戒指，以及其法剑收起，随后迈步朝着远处走去。

他没有再御空飞驰。

因为体内的内伤，此刻已然有些压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