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西门家的家仆,自幼都服食药物,一旦靠近禁地便会被察觉,所以老奴没用,救不了少主。”
陈富贵面色哀戚,担心极了。
墨寻望着陈富贵道:“西门长风被关在幽涂山多久了?”
陈富贵算了算日子,叹气道:“也有七日了,自悟禅宗回来便被关了进去,未曾出来过。”
云初涵皱眉道:“西门家给长风大哥的罪名是勾结外人侵吞家族财产?这又是怎么来的?”
陈富贵哭着脸道:“老奴也很纳闷,按理说少主只有两条矿脉,但是不知为什么大公子说少爷手上有三条,那第三条在凉州境内,少主说那只是替人打理,大公子与四公子执意说矿脉是家族的。
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家主自然是希望自己家的资源越多越好,自然是喜欢为家族带来新矿脉的大公子与四公子,所以……”
云初涵接过了话茬:“所以,长风大哥就被放弃了。”
陈富贵沉重的点了点头。
这就是大家族的悲哀。
墨寻垂眸道:“你没有找过别人吗?”
陈富贵叹气道:“整个梧州都是西门家和甄家的天下,老奴无能,自幼便生在这梧州长在梧州,认识的人都是梧州人,无人敢得罪西门家,自然没有人愿意救少主。”
墨寻挑眉:“但我们只是一群元婴,就算能进了幽涂山,又能做什么?”
陈富贵咬了咬牙:“实在不行,老奴也去接应,只是……只是怕刚靠近就被发现。”
墨寻按下了他要说的话:“幽涂山守卫图你有吗?”
陈富贵摇了摇头:“幽涂山几乎没有守卫,只有阵法。”
云初涵讶然:“世家禁地,竟然没有守卫?难道你们的禁地不是那么禁忌?”
陈富贵苦笑道:“西门家的禁地是西门家的老祖们闭关之地,虽说有几位老祖闭了死关,但也有人是活关,若是有不长眼的闯了进去,阵法就不会饶了他们。
若是那人擅长阵法侥幸逃了过去,也有老祖能发现,将外来者抓到,所以幽涂山不同守卫,若是几位小友要去幽涂山,还请从长计议。”
墨寻打量着陈富贵道:“你找我们,不是想让我们去幽涂山救西门长风吗?”
陈富贵一拍脑门,连连摆手:“不是不是,刚才只是被小友引了话头去便说起了幽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