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捩道:“说来惭愧,这孽子勾结外人想要侵吞家族财产,老夫也是没有想到哇……”
云初涵弯唇道:“那确实是不能忍,只是……我凉州的灵脉又该怎么办呢?”
西门捩面色为难:“此时那孽子正在禁地,恐怕……殿下需要等些时日才能知道。”
云初涵身子后仰,面色凝重起来:“你的意思是,我凉州的灵脉,要不了了之?”
西门捩连连摆手:“没有没有。”
他心中暗骂这小丫头难缠,笑道:“只是这孽子侵吞家族财产,一时也不能放了他。”
云初涵托腮道:“没叫你放了他,只是叫出来问问我凉州灵脉的管理,顺便瞧瞧收益现在何处。之后你们想如何处置,我凉州不会干涉分毫。
但若是说不出我灵脉收益的下落……就别怪我凉州皇室不客气了,西门家的生意在我凉州境内,应当不少吧……”
西门捩脸色一变,难看极了:“殿下这话可说不得,不过是问几句话而已,自然可以。”
说着他回头:“还不把那逆子带出来?”
“殿下舟车劳伦,不如先歇息片刻,待我将那逆子带过来收拾一番再见殿下,免得污了殿下的眼。”
云初涵摆了摆手,好整以暇的等着:“无妨,本宫也不怕这些,只管叫来便是。”
西门长远在下首恨的牙痒痒。
这般盛气凌人的少女好似更合他的胃口了。
怎的就和西门长风是好友!
当真令人生气。
西门冬瞧着西门长远的神色便知这兄长又精虫上脑,悄声提醒道:“兄长,等会儿西门长风来了恐怕要攀扯兄长。”
西门长远冷笑道:“他拿什么攀扯我?自始至终都是你出的面,他怎么攀扯我?”
“再说了。”西门长远的目光转向云初涵,“这凉州公主来势汹汹,说不定是看透了西门长风要与他决裂呢?”
西门冬眼底闪过一丝愤恨,面上却是恭恭敬敬,不敢有半分僭越:“兄长说的是。”
一盏茶后,西门长风便被带了上来。
坐在下首的小尼姑皱了皱眉,唱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西门家的私刑,未免太严重了些。”
大殿上的人浑身是血,几乎看不出人形。
西门捩讪讪一笑:“悟禅宗的小友修佛,自然是看不惯,我西门家的私刑只是寻常刑罚罢了,小友倒也不必如此大惊小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