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问你作甚。”李崇音也觉得自己魔障了,居然问一个仆从这样愚蠢至极的问题。
“那丫鬟可是在公子面前做戏?为引得您的注意。”这样的事屡见不鲜,墨砚都不知挡过多少回。
“是否做戏,我还分辨的出。”
她是真的不愿,哪怕害怕到极点也措辞拒绝。
这才是他不解的地方。
“非做戏,就不能用常理对待。便断其后路,让她无路可选,自能让公子得偿所愿。”
李崇音看向他,淡声道:“你从哪儿学来的?”
墨砚顿了顿,才低声道:“公子言传身教。”
李崇音一愣,哈哈哈大笑了出来,倒是难得畅快,的确是他曾说过的,不过那是用在人际中的,他从不认为这会用于女子身上,便也没把这话放心上。
“你一早过来,是府上出事了?”
墨砚弯身低语了几句,将午夜府里发生的事大致说了下。男子大多不管后宅事务,李崇音也仅仅知道有个丫鬟因美貌差点被滚油毁了容,被母亲调到了身边伺候。
“来了京城,丫鬟们的心思也多了起来,母亲是该整治一番了。”李崇音淡漠地说着,起身为自己穿衣,全程并未让墨砚伺候,李崇音向来习惯自己做。
“除了这事,还有什么事?”
“是我们的耳目上报的,今早显国公府长公子……”
墨砚还没说完,就听到门外传来一阵郎笑:“刚才我到院中就听到有笑声,居然发现是崇音屋里的,少有事让你如此开心,不如与我说道说道。”
李崇音看在屋门外的杜耀祖,是中书省左丞相之子,也是李崇音刻意结交之人,便收回了漠然神色,眉目温和:“刚听闻一桩趣事,耀祖兄可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