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人性命的事我不会做,但她不能再留京城了,快去吧,这事做的干净些。”
云栖进了屋里,华年见她神色惶惶:“你脸色不太好,是不舒服还是发生什么事了?”
“没有,华年姐姐,我想休息会。”
“行,水给你温着,要什么与我说。”
待人离开后,云栖捂着狂跳的心,坐在床沿。
她很想再出去一次,但未免太勤快遭到怀疑。
这事她是从侧面推动的,也不知余明珠是何时离开的,她知道余明珠因蜀南瘴气侵害,命不久矣,她是在四年后去世的,去世时将一封遗书送给余氏,当时的余氏因蒟蒻与李星堂的影响也只是吊着命了,余氏是看了对方的忏悔和细节描述,找到了关键证明,又一一排查,才寻到在静居的她,当时当婢女许久,已成为合格的女性暗探了。
余明珠在信中将当年的事一一叙述,整件事只有余明珠这个当事人最清楚,别人是不可能知道那么多细节的,就是云栖自己都不知那信中具体写了什么,那信后来是被余氏毁了的。
重生一回,比当年提前了这么多年。
也不知会不会改变太多,余明珠还会说出真相吗。
若没有此人,云栖知道她的身世很难翻身。
云栖轻轻叹了一声,翻起水袖,看着手臂内侧那精致的月牙胎记。
李映月的名字是月,这是余氏早就选好的名字,这个月牙印迹也算是应景。
云栖等了几日,也没什么消息传来。
她不断告诉自己要有耐心,前世十五年都等了,今世还差那么几日吗?
云栖修养的地方,再旁边是蒟蒻的住所,只是比云栖的要低不少档次。
听闻她的热度还是没有退,但命是堪堪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