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王却觉魏司承目光短浅、自以为是,拉着魏司承的衣襟道:“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我身边乞讨的狗,我愿意给你口饭吃,你才有命活。可要再试胯下过?”
魏司承幼年时,曾被逼迫从三皇子身下过,至今未忘。
如此种种,肃王并不听劝,听闻那江尚书正为地方税收难收,国库堪忧而烦扰,肃王去春香楼寻他,美其名曰为江尚书排忧解难,实则献策。有江尚书在,肃王相信这次能在圣上面前再得一夸赞,得更多朝堂支持,远远将大哥、太子抛开。
自从魏司承将手笼之策献给肃王后,这位肃王得了夸奖,就越来越刚愎自用了。
魏司承只表面劝上一句,便不再管他,今日正是借口要看未建成的府邸而离开,正好在路上看到拎着大包小包买冰糖葫芦的云栖,便让人随了上去,才知人丢了。
“江尚书很可能是大哥的人,我已提醒过他,他不愿听也怪不得我……”魏司承慢慢说着,后面的话却没接下去说,反而嘴角勾了勾,那笑有些冷。
秦水嫣正好看到这一幕,将头压得更低,九爷可没将这关键告知肃王。
“三哥的人,可都离开了?”
秦水嫣装作开车窗观雨,四处看了看。
魏司承从皇宫到王府,全程都没有大动作,因为肃王并不信任他,不欢而散后必然会使人跟他。
想也知,他们母子从未善待过他,自然也不放心他。
就是他吩咐让人跟着云栖,也是私底下做的,承担着风险。
魏司承的手下各有所长,这次跟着云栖的人,擅长暗器不擅长跟踪,又被指派这样的任务,他们好歹是九爷的暗探,去跟一低等婢女,实在脸上无光,加上云栖逃走时选的路极为刁钻,这才一转眼功夫就跟丢了。
事后,这位善暗器的探子得到出道以来最严厉的处罚,简直欲哭无泪,发誓下次一定好好学习跟踪术,一雪前耻。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魏司承现在的确应该去寻肃王,重新博得三爷的信任,而不是驱车赶往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