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在,死不了。”
再说,李崇音这人生命力顽强,哪是轻易能打到。
说着,魏司承又到云栖方才换衣的房间,桌上摆着笔墨纸砚,可能是刚才他仿佛下去放的。
魏司承抽出一张宣纸,开始写信。
云栖看着他俯身书写时的姿态,仿若与记忆中的人有所重叠。
她狠狠甩了甩头,李云栖,你别老把差不多身材的人都当做那人。这可是天底下,对你最真诚,绝不会撒谎骗你的李嘉玉。
魏司承很快写好,将信交给她:“拿给你家人,当做保平安,过个几日他应该就会回府了。”
李崇音这类人,只要能想通,就能很快恢复,根本无需多余的担心。
“你写得好像,怎么学的。”
“他这字,能有什么难度。”魏司承略带不屑。
这倒是,为了不让人发现字迹,对外时,李崇音用的都是方方正正的楷书,那是什么棱角都没的,虽然工整,但实在少了文人气质。
云栖想把自己换下的湿衣服带走,魏司承却道:“都湿了,放这儿吧。”
“行,你记得帮我扔掉,他就麻烦你了。”
魏司承已经备好了马车,云栖出门时,凉风卷着细雨吹来,魏司承解下身上大氅披在她身上,大氅好似还带着他的体温,云栖脸微微一红,幸好他是我家亲戚。
见云栖欲言又止,魏司承:“怎么了?”
“你是个绝无仅有的人。”如此心细如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