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日本?”
李华梅表示不解。
喀秋莎道:“这种情况,也是两年前我回到莫斯科,获得了整个苏联的信仰之力的加持后,才发觉到其中的异常的。”
喀秋莎道:“我和你不同,在回到苏联之前,我一直都是靠着异国的信仰之力活着。美国的,日本的,各类歌迷影迷的,很杂乱,这些信仰之力因为来源混乱,对我的思想并没有太多的影响。”
“在诞生之初,我对沙俄有认同感,但对苏联却没有什么认同感。但是回莫斯科之后,那天在莫斯科享受到整个苏联的信仰加持的时候,一种无法抑制的归属感,就在我体内不断地滋生,影响着我的情绪。”
李华梅道:“你是想说,来自同一民族的纯粹的信仰之力,会对我们这样的存在的思想产生影响吗?”
喀秋莎道:“是的,尤其是诞生我们的‘母体民族’的信仰之力,会严重影响我们的喜好。这种情况,在你和父亲身上,我都看到了。尤其是你,这种变化特别的明显。”
“怎么说?”
“八年前我们来日本卧底的时候,你的心里和父亲一样,充满了对日本的恶意。但现在……”
桅杆上,“大和抚子”的转动着头,看着被夜色笼罩的国后岛,露出思考的表情。
在她身体里,喀秋莎继续道:“从苏联回来后,我们再融合时,双方的思想就能独立的分离开来。会出现这种情况,我想是因我得到了母体民族的信仰加持的原因,来自母体民族的信仰和异族的信仰,是有区别的。等我回到日本,再次和你融合后,我我当时就隐隐地感觉,你的身体和最初与你融合时,明显有些不同了。”
李华梅疑道:“什么不同?”
“我感觉到你对日本的情绪变化和从前有天翻地覆的变化。象这座岛上的日本守军,我感觉到你非常不想看到们挨原子弹的情况出现,很关心他们的生死,所以你才绞尽脑汁准备了这些。和八年前的你相比,你的这种变化,太不正常了。”
李华梅道:“我并不是狭隘的民族主义者。”
喀秋莎道:“我想说的是,你作为第一主体,扮演这个大和抚子的角色后,这八年来吸收了太多的日本人的信仰之力了,日久天长之下,这些东西已经对你的思想进行了侵蚀。我的想法是,过几天我们和父亲见面时,让他和你互相交换一下体内的信仰之力,做一个试验。”
桅杆上,李华梅点了点头,表示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