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伯鶸来了兴趣,开始和我交流道:四吹的四种吹法,你知道吗?

我愈不耐烦了,发了张有事下线的贴子走人。周伯鶸刚刚拿出一根黄瓜,削了皮正要现场表演,见我毫不热心,便又叹一口气,显出极惋惜的样子。

有几回,胧空山的几位基建团的道友听说周伯鶸来了,也赶热闹,围住了他。他便发了从各地大保健店门口偷拍来的妹子照片让大家欣赏。基建团的人看完照片,仍然不散,眼睛都望着周伯鶸,周伯符已着了慌,伸出双手护住屁股,大叫道:“不行,不行,这里可不行。”

然后又摸脸上的青肿,自己摇头道:“这里是夫人的,不能给你们。”

于是这群基建团的人都在笑声中散开了。

周伯鶸是这样的使人快活,可是没有他,胧空众也便这么过。

有一天,大约是净网行动后的两三天,版主正在慢慢的清理论坛的贴子。忽然发贴说,“周伯鶸己长久没有来了。他还欠我一个大保健最新消息贴呢!”

我才也觉得他的确长久没有来了。一个灌水的龙友说道,“他怎么会来?……他跪断了膝盖。”版主说,“哦!”

“他仍然成天在大保健门口转过眼瘾。这一回,竟是头脑发晕,私扣了年末的半年奖稿费没上缴,然后偷溜进去了?大保健店,别人可以进去,他一头鶸进去就不是找死吗?”

“后来怎么样?”

“能怎么样?衣服还没有脱,鶸嫂就凭空降临了。”

“再然后呢?”

“还能怎么样?先写服辩,然后是栓上狗链裸体游街拉回家,拉回家后又是打,打了大半夜,再逼他跪蚂蚁。”

“后来呢?”

“跪蚂蚁,不能跪死也不能跪跑,要跪一夜。”

“跪了一夜怎么样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