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狮子没有否认,“这里从来都是这样,公交车司机开车就像是后面有狼,从来都不晓得什么叫做安全第一,况且今天还下了雨,恐怕会更加颠簸,你会回来,我一点也不意外。”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卡利亚瘫倒在狮子先生怀里,不时伸个懒腰,只是在听到两人聊到“猫族长老”时眼睛一亮,“听说当了长老,就有吃不完的小鱼干!”
狮子先生听了这话,也来了兴致,“你很喜欢小鱼干?”
卡利亚不满地抓抓他毛绒绒的棕发,“哪里有不喜欢吃小鱼干的猫?”
这头大狮子点头,“说的也是。”
“吃迷叶的毕竟是猫人。”张伯玉补充。
狮子先生低下头若有所思,卡利亚也翻了个身继续睡觉。张伯玉伸手烤着火,冰凉的手逐渐被炽热的火焰所暖和,“车上的人都戴了口罩,可是我很奇怪,有些家伙只有一个腿,它把口罩给戴在穿鞋的脚上起什么作用呢?”
“求个心安罢了。”狮子先生简单地下了结论。
“它有心吗?”张伯玉问。
“这不关我的事。”狮子先生干脆利落地撇清了关系,“你可要当心,我可不希望你带回来一个被病毒感染了的皇冠。”
咱们的张理事长被狮子先生留下吃饭。
狮子先生的话,其实大部分都是真的。比如,他是个素食主义者这事儿——
就是真的。
你看他这桌上,摆着的都是一盘盘的青菜萝卜,连个肉丝都没有。连一向擅长于自我催眠的张伯玉都看的瞠目结舌,“你不至于素成这样吧?”
狮子先生笑的如同拈花一笑的弥勒佛,“那可不。”
我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