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牌还可以拼一拼,地狱牌的话,总觉得机会太渺茫,这一场如果能拿第一的话,就把分数攒起来,以后应急用。
他又喝了一口酒,还真别说,开始难喝,多喝几口还逐渐品出点滋味来了。
“既然你不介意跟人组队,为什么之前反对教主的提议呢?”这一点是夏禹最想不通的,怎么看教主的提议都很有操作性啊。
龙骑摇了摇头,“我并不是反对教主的提议,我只是觉得他的提议不可能成功,而且有很大风险。”龙骑说着不屑的哼一声,“他太看不清形势了。”
夏禹奇道,此话怎么讲。
龙骑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边喝一边说道,“我问你,王离为什么会找人玩他的这个游戏?”
夏禹心说这我上哪知道,“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或许只是好玩吧。”???
“的确,也许只是因为好玩,当然也有可能是别的原因,但不管是什么原因,如果王离发现玩家们在开黑,你觉得会怎么样?”
夏禹心说肯定不高兴啊,“不过我们又没有违反他的规则?”
龙骑呵呵一笑,“问题是规则是谁定的?是人家房主定的啊,如果他发现我们开黑,那下一次说不定就把规则改了,到时候不死不休,或者只有一个人能活,再狠点来个强制游戏,就跟无限流一样,你说咱们有什么办法反抗么?”
“有句话叫给脸不要脸,把脸给狗舔,有些事情,必须得自己长眼色,不要自作聪明,我看教主就是太聪明了,以为可以跟人家玩心眼,聪明反被聪明误啊。”
这话说的的确有一些道理,夏禹有些意外,没想到这龙骑竟然还有这样的智慧。
虽说并非绝对——王离感觉还是挺讲规则的一个人,但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个话题有些沉重,龙骑一时间酒喝的有点多,两人便不再言语,看着火光一阵出神,没过一会就各自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夏禹天一亮就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