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祝平神色一怔。

乐芙兰的这个问题就像是在问为什么所有异世界都说普通话？为什么修真小说里面的人写字也是简体字？

有了先入为主的概念，祝平便将符文之地叫符文之地当成理所当然的事情了。

然而这种“设定类问题”从英雄联盟世界的土著乐芙兰的嘴里问出来，意义就完全不同了。

他可以理所当然的认为诸天世界都说普通话，但诸天世界的土著意识到这个问题的行为本身，便是最大的问题。

祝平目光闪烁：“符文之地这个名字的出现是在世界符文出现之前？这就像，就像是……”

“就像是花圃……”乐芙兰目光悠远，缓缓说道：“就像是花匠提前给土地划分出来的标签，指着一片荒芜的土地说，这里用来种玫瑰，就叫玫瑰花园吧！”

这个比喻美丽且血腥，因为花圃中的花成熟之后，会被花匠无情地收割掉的。

入侵者早在世界符文诞生之前，便知晓了符文会诞生……祝平联想到了英雄联盟宇宙中的一位英雄……铸星龙王，奥瑞利安索尔。

龙王的背景故事，在最早的版本，这个世界都是它创造的……经过一系列的吃书打脸，被削弱到非诸界唯一，只是爱捏手办（星球）的普通龙。

甚至，它都不清楚符文之地是如何诞生的。

此时，乐芙兰脸上已然没有了笑意，她平静道：“如果没有猜错的话，符文之地就是这些入侵者创造出来用来收割符文的苗圃！”

“还有谁知道这些？”

“只有你和我，不过，我猜测斯维因也推演出来了一部分真相。”

这些秘密乐芙兰没有告诉别人是对的，因为真相过于残酷，会让人失去面对生活的信心。

就像是恕瑞玛中的那些信奉虚空的教团一般，因为恐惧，所以臣服于恐惧，让恐惧去吞噬其他人来保全自己。

乐芙兰柔弱地叹息道：“我太难了！”

祝平忍不住白了乐芙兰一眼，道：“你发展了这么多年的势力，就发展了我一个盟友，你这水划得也太多了吧！”

“没办法！”乐芙兰无奈道：“没我聪明强大的人都被我拉入到黑色玫瑰中了，所以几千年了也没有合格的盟友出现，也不知道你能坚持多久。”

“我就算是变成娜迦卡波洛丝那种触手怪，也不会加入黑色玫瑰丢掉男人的身份的……”祝平坚定不移。

乐芙兰捂嘴轻笑道：“你这句话曾经有无数人说过，最终，他们都发现，当女人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