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了吗?”欧阳瑞西看见他突然的不再吱声,便紧张的询问了起来,就怕他可能会有什么后遗症之类的,要真这样的话,她的心脏可承受不起新一轮的打击。
“没有,只是突然之间觉得你变得有些不一样了,所以深感意外。”穆季云放开了紧握住她的大手,用手势示意她坐下来,因为她这样的站着,总感觉到跟自己之间相隔了很大的距离,显得有些许的不真实感。
“很不一样吗?那这样呢?”欧阳瑞西话音还没有隐去,便急切的吻上了他,因为这是她想了很久的一件事情,之前之所以没有行动,那是因为他的整张脸都被呼吸器给遮挡住的缘故,所以现在一被撤了下去,她便变得无所顾忌了起来,而且她也不觉得这有什么好矫情的,经过了这一次,她觉得爱一个人没有那么多的小心思可算计,也不用太去在意面子上的问题,毕竟适当的矫情可以,可是太过于傲娇的话就有些适得其反了。
穆公子没有想到自己的小妻子竟然会变得如此的热情似火,所以一时之间换成了他睁着大大的眼睛注视着她,想着自己这伤到底是在哪里,怎么感觉到自己眼前出现幻觉了呢?
“把眼睛闭上,还有记得呼吸。”欧阳瑞西学着他一贯的口吻,低声的对他提醒着,那语气就像个女土匪般的霸道专横,却又含有几分专属于柔弱女子的韵味在其中,她的这话一出,让穆季云感觉到自己再一次的惊掉了下巴,很是好奇她今天这么多的异常举动到底是师出何处,又是怎样的一个原因让她有了这么大的改变。
“咳咳……冒昧的问一句,我这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啊!”看见穆季云醒来,秦书寒的心里终于轻舒了一口气,所以忍不住的打趣起欧阳瑞西来。
突然而来的声音让欧阳瑞西快速的自穆季云的唇上撤离了开来,听完他的话之后,她的脸燥红得就像是血染过一样,顿时的感觉到天雷滚滚,被当场抓包的尴尬让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所以一时之间还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话才好。
“知道冒昧了还不赶紧的滚出去,难道说你的礼仪是跟体育老师学的吗?”虽然说以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说起话来还是有那么的一点力不从心,可是并不代表着他的嘴上功夫也跟着这一次受伤而减退了去。
“滚出去,这个还真的没有学过,要不你先给我演示一下,我肯定会按部就班的给学下来,告诉你,在学校那一会,我可是一个很好学的学生,要不怎么可能会有今天这么厉害的成就呢?”
秦书寒嘴里虽然是在絮叨过不停,可是却已经着手帮他检查起了身体,而听了他的这一番话之后,穆季云已经有了一种想揍人的感觉,只可惜的是自己现在动弹不了,否则的话他非要把这个臭屁又自大的小子给一脚的踹飞出去不可,哪里还给他机会在自己的面前显摆过不停。
“秦始皇,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我伤成这样就没有办法收拾你了,所以才会特别的得瑟,可是你忘记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么的一句至理名言了吗?还有别告诉老子现在住着的这一间就是你那贵得可以吓死人的棺材房,要真是的话我非把它给夷为平地不可。”
穆季云把视线转动了一下,越看越感觉相似,犹记得这小子当时弄这么一间病房的时候,自己可是很嗤之以鼻的,讽刺说只有傻子才会把钱扔给他赚,都是在同一间的医院里,可是这么一间的小鸽子笼却给一般的普通病房贵上十倍不止,就是装修比较豪华、格局比较齐全、设备比较先进而已,可这家伙倒好,把它给标上了天价的待遇,这不是典型的在宰冤大头吗?而他穆公子可不想变成第一个给他宰的对象,这可是无关钱多少的问题,而是关系到自己有没有被他设计成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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