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九暮离目光复杂的看着自己，却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出来，秦怀夜的内心有些放松却也有些失落，或许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等的是一个什么样的答案。

九暮离对于从秦怀夜嘴里听到的这个事实，她的心久久不能平静，她甚至需要让自己冷静下来，努力去思考这其中的因果关系。

原来秦怀夜的体内一直都有秦政的灵魂而秦怀夜也是知道的，更有甚者，两者甚至达成了一种默契。

因为这种默契，在恰当的时机，秦怀夜的灵魂会和秦政的灵魂平等的沟通和交流。

秦政会对秦怀夜产生一定的帮助，而秦怀夜也会帮助秦政实现一些他想做的事情。

因为秦政的关系，秦怀夜才来到自己的身边，可是两个人都对九暮离产生了眷恋和感情。

当两个灵魂因为九暮离产生分歧，一个灵魂想要试着压抑另一个灵魂时，他们便会被众神和九暮离的灵力影响，各自加强，从而有了之前九暮离见到的那一幕。

秦政的灵魂想要摆脱秦怀夜身体的束缚，但秦政的灵魂在秦怀夜的体内太久，如果这样贸然摆脱束缚，那么秦怀夜的身体和灵魂就会受到一定的冲撞和反噬，会亏损不少灵力。

所以秦怀夜极力压制，也因此让他痛不欲生，但好在关键关头，九暮离出手帮了她。

九暮离想明白这一层的关系之后，不可置信的看着秦怀夜，也就是说自己亲手封住了秦政。

九暮离不可置信的看着秦怀夜，她神情复杂，她觉得自己此刻也不知道自己心中在想什么。

她甚至都开始疑惑自己过去面对的到底是秦怀夜还是秦政，她爱的又究竟是秦怀夜还是秦政。

如果说她爱秦怀夜，那么是不是因为秦政，如果说她恨秦政，那又为何会爱上这一世的秦怀夜。

九暮离有一瞬间的失神，仿佛她的心已经开始动摇，她不知道该怎样面对眼前发生的一切，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做出抉择。

九暮离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很久没有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