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地拉开了动作,白蓁仍是觉得疼得难受。
双手的手腕上因为她的挣扎已经被磨破了皮,有些地方甚至渗出了些许血迹。
可她已完全没有心思去顾及那些。
少年轻而忍耐的喘息声回响在耳畔,她像是漂浮在海上的一叶扁舟,只觉随着浪花起起伏伏,痛感渐渐地没那么明显,取而代之的是一波一波袭来的快-和谐-感。
白蓁身体本就虚弱,又十分敏-感,根本招架不住男人-猛-烈的攻城掠地,不一会儿的功夫,便无力地缴械投降。
白蓁像条咸鱼一般,被男人翻了个个儿,意识模糊间,听见他在她耳畔低笑了一声,“别急,惩罚才刚刚开始。”
白蓁心想说她做错什么了,就要被惩罚。
可男人并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似乎比刚刚更加兴奋,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耕耘……
白蓁欲哭无泪。
想说话,却只能发出低低的呻-和谐-吟声。
她已经记不得他到底折腾了多久。
她中途实在累得不行,昏睡了过去,隐约间好像知道他抱起她泡在了温水里,然后好像听见他低低地在她耳边说着什么。
但具体说了什么,她却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