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贾政道。
“那你觉得被开除出国子监和被揍一拳,哪个更严重?”贾代善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如果贾赦平白无故揍了贾政一拳,他必然会处置贾赦,但是在听完整件事后,他只觉得贾赦打这拳打得应该,贾政说的那是什么混帐话!
贾政面露尴尬的神色,嗫嚅地说道:“可是大哥不是没被赶出去吗?”
“那照你这么说,得你哥被赶出去,才能在听到你那些不像人话的话之后打你了?”贾代善问道。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贾政被贾代善问得不知怎么回答好,求助地看向贾史氏。
贾代善却伸手压了压,“我就问你,你知不知道被从国子监赶出来的后果有多严重?”
贾政红了脸,他哪里不知道,只不过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本想借着这次机会,让上舍的人看看他和贾赦的云泥之别,没想到,贾赦竟然一点儿也不给脸。
“看来你是知道了。”贾代善心里有些寒,“既然你都心知肚明此事的下场,怎么还敢叫你哥去放人家一马?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贾政被骂的抬不起头,却都不敢反驳半句,他低着头,诺诺称是,心里懊恼早知道就不把这件事说出来,还白白落了一顿数落。
“不过,那个蔡良到底是什么来历?”贾代善又问贾赦道。
贾赦道:“听说是徐成松的远房侄子。”
又和徐成松有关系!贾代善皱了下眉头,“那人赶出去也好,省得每天防着他要出什么阴招来,他们徐家人向来很有些旁门左道。”
贾赦点头,“的确如此,要不是蔡良自己露了个破绽,要想证明我清白,恐怕没那么容易,那人的心思歹毒的很,竟然晓得临摹我的字。”
贾代善道:“这件事也算是给你提个醒,往后若是遇到对手,千万不能留情。”
贾赦点头道是,贾代善话糙理不糙,往后在朝堂上,若有半点儿妇人之仁,分分钟就是家破人亡的下场,昔日新旧党争便是一个血淋淋的教训了。
翌日是国子监休沐之日,朝廷的大臣们在此日也是休沐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