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世飞愣了,什么叫做这就难怪了!
难道蔡恒安不是看中了他的文采吗?
贾赦和外头的学生们都忍不住低声笑了一声。
这蔡大人这话着实过于实在了。
何世飞涨红了脸,他不敢拿蔡恒安和外头诸人怎么样,却对着贾赦冷嘲热讽,“贾兄现在可要多笑几声,免得等会儿笑不出来。”
贾赦性子虽好,可也不是任由人踩踏的主儿,他轻笑一声,瞟他一眼,目光清冷中带着三分寒意,“不劳何兄挂心,我见了何兄,无论何时都能笑得出来。”
何世飞一听这话,登时气得脸红脖子粗,越发恨不得将贾赦的功名褫夺,最好是将他判个终身不得下场考试,好叫他知道厉害。
他转身,躬身对蔡恒安道:“大人,大人既然已经看了状纸,想必也觉得贾恩侯此次解元得来的稀奇,我等虽不知道他是使得什么手段舞弊,但想也知道,他一个纨绔子弟,平日里不学无术,如何能得解元?”
何世飞这话话糙理不糙。
一言既出,公堂内外便有无数人应和。
有人愤愤然地说道:“可不是?我们苦学多年都不能榜上有名,他一纨绔子弟就算真有用心读书,不到数月功夫,就得了解元,不是作弊是什么?”
贾赦听到这话,只觉得这话里头不但酸,而且还透着股可笑。
仅仅凭借这一点儿,他们就断定自己是作弊。
若是他们知道这世间还有人生而知之,岂不是更要嫉妒的发疯了?
贾赦当下就冷冷地反驳道:“那依阁下之言,往后科举取士岂不是不要按照文才,而是要按照读书的日子了?那倒好了,找个木头让他盯着书念个十几二十几年,想必也能上榜了,到时候还能和您做同科呢。”
“哈哈哈。”外头那些围观的群众听得这话,顿时都笑出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