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外公小的时候,就是冰鱼族唯一的传人,也可能是最后的传人!”夭长天拍了拍白玉堂的肩膀,“你外公不止没告诉你关于他小时候的事,冰鱼族那点破事更是一件都没跟你讲过。”夭长天坏笑,“他这把年纪了,且不说自己厉不厉害,谁不知道殷候和天尊是他好友,放眼天下谁无端端敢招惹他?可现在不管那老友是真是假,那就是有人有意在招惹你外公了,你觉得冒这么大风险的理由是什么?”
白玉堂觉得夭长天言之有理,“冰鱼族的秘密?”
“冰鱼族的秘密是什么?”夭长天接着问白玉堂。
白玉堂茫然摇摇头。
夭长天哭笑不得,“笨!沉星殿啊!”
白玉堂不解,“沉星殿不是无法进入么?”
“无法进入是你外公说的,禁地是你外公划的,冰鱼族断了也是你外公说的,左一个不知道右一个已失传,他不过是跟银妖王一样,想把所有秘密都断在他这一代,不留到下一代而已。”夭长天对白玉堂眨眨眼,“你想要替你外公出这口气了这个心结,不难,利用你才是冰鱼族最后传人这一点就行了!不管那人什么来头,绝对会中招!”
白玉堂轻轻地点了点头,问夭长天,“可目前为止,完全看不出这件事跟冰鱼族有什么关系,反倒都是莫名其妙联系到宗祖之血。”
“呵呵呵。”夭长天笑了,“这还不明显么?两者有关系!”
白玉堂更吃惊了,“宗祖之血和冰鱼族有关系?”
夭长天一耸肩,“天晓得。”
白玉堂狐疑地看着夭长天,用他师父的话说,这位一天十二个时辰有十一个半都疯魔着,他的话靠谱么?
夭长天眯眼,伸手戳了一下白玉堂的脑袋,“我可是你舅公!我还能害你不成?!”
白玉堂揉揉头,
城墙上,洪齐天看着一地的空酒坛和边喝边跺脚的展昭,展护卫边喝边嘀咕什么,“不摸头安慰反而戳脑门,这算什么外婆!”
洪齐天望着外边并排坐的白玉堂和夭长天——外婆?
“你刚才说什么戏班子?”夭长天突然问白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