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光是来上个厕所,连抽水马桶都没按就有些过分了,这里面绝对有猫腻。
一号来到下城盘树刚刚出来的那间,干干净净,啥都没有,显然他不是来上厕所的。
一号又检查了一遍,连水箱都掀起来看了,依旧什么都没发现。
‘在搞什么鬼?’
想不明白的一号只能把事情和上野飞矢汇报一遍。
上野飞矢沉吟了一会,想了想下城盘树这个人的作风,在无线电麦中说道。
“这一代的甲贺之主不是什么遵守契约精神的人,你们保持警惕,随时做好战斗准备,他现在没发难,是因为岛上还在打,但恐怕分出胜负的时候,就是我们撕破脸的时候。”
安排完没多久,就见下城盘树吹着口哨回来,一脸轻松的坐下,上野飞矢面色不改,心中忍不住思索。
他有种感觉,下城盘树会和他在这里做过一场。
可这个男人到底留了什么后手?是援兵?还是说在这艘船上有什么布置?
上野飞矢用余光打量着旁边男人的脖子,握紧衣袖中的刀柄,犹豫了半响又忍不住松开。
就像是下城盘树不想现在动手一样,他也不想在胜负未分之时把脸撕破。
一切都要看岛上的胜负才能做定论。
黑暗中,一个双耳尖锐的青年男子正在小心前进,他走的很慢,但尽量不发出声音。
此人正是蝠耳,此时经过一天的赶路,距离中心点的火山还有三公里,他只需要再走一公里就行了。
他走着走着,时不时看一眼手上的表,当看到那个7:7,意味着上岛一天多,双方各死两人的结果时,心中有些振奋,但也有些忐忑。
虽然有些自私,但他还是希望死去的人不是自己的兄弟姐妹,大哥的死,虽然看起来是二姐最激动,但最自责的确是他。
如果他能堤防甲贺的小动作,大哥就不会白白牺牲,他就是这么想的。
虽然蛙眼死了,但他的精神却留了下来,激励着蝠耳等人。
蝠耳暗暗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