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神原观对这里感官还好,虽然通道有些狭隘,加上两边紧闭的铁门有些压迫感,但头顶挂着白炽灯也算明亮,一路上也没什么惨叫和怪味,不像是传统监狱描述的那样。
“神原大人,您昨天擒获的凶手就在里面。”
一个守卫替神原观打开了监牢的门,他昨天也在酒吧蹦迪,见识过这个杀人不眨眼的鬼,自然语气很尊敬。
早知道被他打的人经过尸体检查,全是胸骨碎裂当场死亡,这种杀人手法,整个吴族都挑不出来几个。
神原观先走了进去,吴怜一随后进去,守卫则把门关上站起了岗。
立马的房间是两间式,神原观进去就看到了所谓逼供了半夜的吴风水和上野纯子两个人正在外面的房间坐着喝酒。
她们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桌子上是一打啤酒,地上还有一堆空罐,更加离谱的是还放着一盘花生米,当他走进去的时候就见两人一边摇着筛盅,一边玩行酒令。
“沃特?”
神原观一脸黑人问号。
上野纯子见神原观走进来连忙丢下筛盅站起身来,红着脸慌张道:“不是你想的那样,都是都是她教我的。”
说着她还指了指吴风水。
不过这番话毫无说服力,尤其是她还打了个酒嗝。
脸更加红了。
神原观痛心疾首地指着对方:“我辛辛苦苦在外面上班养家,每天累死累活,你居然”
‘好像也不对,我没上过班。’
这一刻,神原观终于意识到了自己吃软饭的事实,也意识到了这是自己争夺自由的好机会,连忙改口道。
“我不管,这次是你错了,以后我去哪里玩你都不能说我!”
上野纯子低着头,细如蚊纳道:“知道了”
如果忽略她手里的酒罐已经被捏扁的话,确实是一副认错的好景象。
吴风水站起身来辩解道。“你也别这么说她,她心情不太好,尤其是听说你昨天被刺杀一晚上没睡,我们也是刚刚拷问完想放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