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璂在循亲王府上呆了片刻后,便有小太监太传说是太上皇传召,永璂与永璋只好告辞。
“臣恭送皇上。”他在他的面前从不称“朕”,但他却不能忘记自己为臣。
车架远去,永璋怔怔的站在门外,直到天边晚霞烧红天际。
“阿玛,刚才那人是谁?”团子般的孩子扯着永璋的衣角,声音软孺带着孩子特有的天真。
“那是…阿玛最重要的人。”永璋嘴角勉强扯起了一丝微笑。
“阿玛最重要的人不是额娘吗”孩子仰着头,一脸的不解。
永璋牵起孩子,回头望了眼车架离去的方向,此时早已经看不到车架的影儿,“该回了。”
寿安宫,乾隆正描着一幅乱石青竹图,吴书来走至屋内,轻声道:“太上皇,皇上到了。”
乾隆手一抖,笔尖一点墨绽开,留下难看的墨团,只是他却顾不得补救,把手中的笔搁下:“快传。”
似乎是眨眼的事情,乾隆眼见那身着明黄的年轻人走进屋内,突然对自己垂垂老矣的身体感到无奈与难堪。
“皇阿玛?”永璂走近,看了眼桌上的画,“这画坏了,真可惜。”
乾隆突然释然一笑,这个人还在,也没有离开,便够了吧。
见乾隆莫名其妙的笑了,永璂再度想,人类真奇怪。
窗外,夕阳正好,吴书来眼见着两人身后的影子重合在一起,静静的低下了头。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回家就贴番外【不停电的话 = =】断更原因比较复杂,我只能躺平任抽打。
第67章 番外两则 …
1、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