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乌丸莲耶使用属于鸟取县的电话号码不能说明他就躲在鸟取县,但这也不失为一种可能。”
“这几个月来,咱们前往长野县,找到了黄昏别馆,又来了群马县,找到了乌丸莲耶早年留下的别墅,可结果呢?”
“这些地方都是用来迷惑咱们的!就像古代皇帝陵墓周围布下的疑冢,看似咱们从中收获了不少信息,可实际上还是不能威胁到乌丸莲耶!”
“是啊”
小川义男颔首点头,神色哀伤的说:
“这就是乌丸莲耶惯用的手段,让调查者费尽周折,南北奔波,浪费大量时间,到最后还是一无所获你们能告诉我,我爷爷是怎么死的吗?”
“他”
榊诚叹了口气:
“小川草芥先生是中枪身亡的,他的遗体就在旧校舍后方的深井里,根据我们的推测,乌丸莲耶应该在小川家族里安插了眼线,目的就是为了监视你们。”
“不可能!”
‘啪’的一声,拐杖重重砸在瓷砖上,坐在病床前一直静静聆听的老妇人无比愤怒的说:
谷“义男这一脉绵延至今,每一位家族成员都是值得信任的,他们都是我的子孙,是我看着长大的,怎么可能有乌丸莲耶的人?”
义男这一脉?
榊诚眉梢一挑,追问道:
“难道小川家族还有其他分支吗?”
“当然,爷爷固然最疼爱义男,但并不代表只有他一个孙子。”
老妇人哼了一声:
“其他支脉都已经搬离群马县了,我们之间虽有联系,但往来不算密切,这几十年来,义男一直想要完成爷爷的遗愿,教导子孙们知书达礼,家族内外更是团结一心,不可能有内鬼!”
“恕我直言,我们前天来到群马县,当天晚上,您丈夫就失足摔落楼梯,这难道不奇怪吗?”
眯着眼睛,榊诚提醒老妇人:
“希望您再仔细想想,从小川草芥先生的年代至今,小川家族内部真的没有外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