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内胜把花颜扶好,笑眯眯地走进了富商,话语里满是友好的意味。
“嘛,有事好好说?你说对不对呢?这位……呃,先生?”
富商哪里听的进去池内胜的话,脸色铁青地瞪着池内胜骂道:“你算个什么东西!”
他没看出池内胜是个武士,酒精麻痹了他的大脑让他开始如失去理智的野兽叫嚣,嘴巴里吐出来的话一连串污言秽语。
池内胜脸上的笑容未变,只是眸子里却渐渐布满了寒霜,他听不下去了,迈着步子走到富商面前伸出手直接摁着他的头磕到了桌子上。
“咚——”的一声巨响,把在场的众人都吓了一跳。
“这位大人是不是喝酒喝多了?”池内胜一只手压着富商,那富商明明是个成年人却在他的手下没有丝毫反抗之力。
池内胜笑眯眯的从凌乱的桌子上拿起一瓶清酒,摁着富商的半张脸就这样顺着他的脑袋浇了下去,
“酒喝多了,还是清醒清醒比较好,你说对不对?”
那富商傻了片刻,挣扎着想要从池内胜手下站起来,但他却惊恐的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池内胜一脸轻松,拿起桌上的筷子伸出手挑了挑桌上的一个寿司塞进了富商的嘴巴堵住了富商的话。
昨晚还笑眯眯地拍了拍富商的脸说:“多吃一些,不要浪费。”
说完,池内胜当着富商的面就将一双筷子插进了距离他眼睛只有一厘米的木桌上。
“这样的话,这位先生就清醒了吧?”
原本看着厚重的木桌被筷子捅了一个对穿还在挣扎的富商的腿瞬间就软了,醉意瞬间退却,富商看着池内胜拼命的点头,好像要把那颗脑袋摇下来一样。
若不是嘴巴还被寿司堵着,可能他还要出声求饶。
“是吗,这样就好啦!”
池内胜笑的灿烂,低下头在富商耳边嘴唇动了几下,没人听到他说了什么,只知道他松开手后的富商立刻马不停蹄的离开了花时屋,身后像有鬼在催命一般。
正巧,富商前脚刚走,月牙也跟着下来了。
*
月牙从楼上下来就看到了池内胜身边凌乱的桌子,上面还有一双被人用蛮力插进桌子里的一双筷子。整个花时屋有本事做到这种程度的也只有池内胜了。
“发生什么事了?”
月牙看着池内胜出声询问,那张桌子看着可不像池内胜的位子。
“没什么,就是赶跑了一个臭虫。”
池内胜语气轻描淡写,脸上满是不在意的神色。
的确没什么好在意的,没多久解决了鬼池内胜就会离开了,难不成富商还能追着他到处跑就为了报仇?
无关紧要的事月牙也不在意,因此也没有深问,反倒是一旁的花颜深吸了一口气站了出来朝着池内胜深深地鞠了一躬。
“非常感谢这位先生。”花颜看着池内胜俊朗的侧脸,语气变得都柔软了许多。
“请问,您的名字是……?”
“我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不用在意我了。”
池内胜转移话题,装作没有看到花颜那副失落的样子。
月牙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想着自己或许错过了什么的时候,身后却传来了不紧不慢的脚步声。
无惨跟着月牙同样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