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就是那个被家暴的女人?不枉费你请我把他丈夫送去矿坑修身养性,这也算是为艺术牺牲了。”
维克多耸耸肩膀,“相信历史会记住他的付出。”
迪科斯彻哈哈大笑,然后摇摇头,“跟你说话就是愉快。相比康康舞,还是你们的演奏更有价值,d大调卡农是我听过最温柔的音乐,为何没有配上美妙的唱词?”
“我认为不需要歌词,光凭旋律就已足够,每个人都能从中找到属于自己的感动。”
“……,原来如此,很有意思的想法,不愧是艺术家。”
微微停顿,迪科斯彻为少年倒满红酒,语气变换,“现在让我们谈谈正事。”
“理所当然,”猎魔士举杯致敬,“三巨头之一拜访,总不会是来恭喜歌舞厅开业的。”
嘴角上扬,迪科斯彻的绿豆眼瞇起,“是这样的,五天前,位在比兹区的女巫猎人根据地发生一起火灾,包含典狱长在内,三十多个女巫猎人,全部烧死在建筑物当中。
事后勘验虽然都面目全非,但是我手下优秀的验尸官,发誓所有死者生前都遭受到残忍的凌虐,多数人的直接死因也并非烧死。
我相信他们。
我怀疑凶手是对女巫猎人怀恨在心的人物。
而恰巧,我想起有个女术士,不久前才从那里离开,所以忍不住过来问问。”
啜饮红酒,猎魔士眼神安详,“无需拐弯抹角,这件事就是席儿.坦沙维耶干的没错,与她共同出击的还有我妹妹,她对宰杀强煎犯素来拥有丰沛热情。
具体细节我不是很清楚,这几天都在与新聘的工匠探讨雕刻技术,不然就是和普西拉排练音乐。
席儿报仇隔天就离开诺维格瑞。想知道更多凶案内幕的话,我让安古兰自己上来跟你说?”
“啧啧,不用了,谢谢你的坦率告知,”抚摸稀疏短须的下巴,迪科斯彻若有所思,“确认这件事情是谁干的就行,我并不在乎详细情况。
只是你能否再满足我一个好奇心?
就我所知,席儿遭受女巫猎人的极致款待,应该是完全残废才对。按照哈宾给我的反馈,她永远不可能复原,更不可能施法?”
“没问题,反正不是什么秘密,很快知道这件事的人会越来越多。
当时她确实不想活了,所以我向席儿提出一个无法拒绝的交易:用能治好她的珍贵药水,换取女术士的忠诚,从现在起算为我服务三年。”
“居然有这种药水!那可是濒死的伤势?”
“世界无奇不有,况且我可是炼金术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