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兄,那里!”
艰难的挤出人群,秦玒走到一栋二层建筑前,迈过大敞的木门,看到墙上挤挤挨挨的木牌,当场发出惊叹之声。
“这是……市货之价?”
四周的商人看向他,善意的笑了笑。
得,看样子又是新来的。
想当初,谁没有这样一遭。
正惊讶时,有两名文吏从侧门行来,取下几块木牌,涂改过上面的数字,重新挂好。
“嘶——”有商人倒吸一口凉气,“蚕丝又涨了?”
“如此一来,绢布也得涨。”
“有何关系,价钱再高,运到北地也不愁市卖。”
“粮价略有浮动,盐价和糖价未变,或能多买些……”
秦璟兄弟退出来,再看一眼门内,神情都有些复杂。
“此次回去后,应当禀报阿父,西河既为都城,或能仿效此地。”
“到时再说吧。”
“阿兄?”
“盱眙能够如此,盖因天时地利。原样挪到西河未必能有多大成效。倒是洛州胡商渐多,或许能试上一试。”
“洛州?”秦玒皱眉,“阿兄,自你驻军彭城,大兄便有意接手洛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