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啪”地一声将一道符纸贴了杨荣辉额头上,轻轻一笑,“别着急,还没轮到你呢。”似乎要醒来杨荣辉立马又昏睡过去。
不经历长时间惊吓和精神上折磨,哪里能就这么让他死去?
沈迟轻而易举地将向松白吊了房梁上。
纪嘉明月帮助下翻过了窗户,打开了她绒线背包,密密麻麻小木偶老鼠钻了出来,它们都有一样黑幽幽圆溜溜大眼睛,配着它们圆滚滚外形,看着尤其憨态可掬,十分可爱。
但它们眼睛来自于一群城市特殊进化鼠,诡异是它们都不是普通老鼠,而是一家宠物店里进货仓鼠,足足有三十来只,不知道因为什么缘故,齐齐进化,变成了一群什么都能咬断什么都吃恐怖进化动物。
可当它们顺着向松白脚往上爬时候,却只让人觉得寒毛直竖。
至少孤独躺一边李亚峰就是如此,他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可惜喉咙被食人花粘液灼伤了,连喊都喊不出来,他不明白为什么其他人都睡得那样死,为什么竟然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听到吗?
被菟丝花缠住向松白动也动不了,只觉得身上又痒又痛,而这时候,那些木偶老鼠都张开了嘴,他身上啃出无数伤口!
鲜血淋漓。
沈迟站他面前,“这种感觉怎么样?”
向松白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他喉结处也有菟丝花刺入吸器。
“那些实验品也是一样,这样无力、痛苦、绝望。”沈迟轻轻说,他吊挂技巧很特别,会让向松日感到痛苦,却不会令他死亡,对大脑刺激甚至让他不能因为失血而休克过去。
木偶鼠们他身上留下了无数细小伤口,鲜血浸透了他衣服,从他身上蜿蜒而下。
“嘉嘉,你先出去吧。”明月体贴地说。
纪嘉不解,“为什么?”
“因为我们要将他变得艺术!”沈流木眼睛里有不容错认狂热。
纪嘉默默想了想,还是没有问怎样艺术,她想起了那时候看到沈流木杀张韵一时候样子,于是,她带着她木偶鼠们到外面给他们把风去了。
“明月,来来!”沈流木审视着仍瞪着眼睛满是仇恨地看着他向松白,“来吧,将他衣服都扒光!”
明月不屑,“哪里需要这么麻烦!”直接一道符祭出,一道明黄火焰窜起,将向松白身上衣服烧得一干二净。
向松白是个极其骄傲人,他从小到大哪怕是末世之后,从来没有收到过任何挫折,身为光系异能者,他以为自己未来是光明一片,哪怕是北京,他实力也让他有了骄傲资本,他没有遭受过这种羞辱,死也就算了,但这种无折磨让他昏死过去,偏偏又痛又痒,意识还越来越清醒,这时候衣服被全部剥去,寒冷袭身,他只觉得这种羞辱对他而言比死还要痛苦!
沈流木身高还不够高,他只到向松白腋下高度,抬起手举起向松白手,拿起事先准备钉子,慢慢地将钉子穿透向松白手骨,将他手掌钉死墙上!先是左手,后是右手,然后是右脚,只有左脚是自然垂下,看着就好像用脚尖点地一样。
“这是什么?”沈迟奇怪地问。
沈流木从身上掏出一本书,“爸爸你看,这个芭蕾舞姿势怎么样?”
沈迟:“……”看来流木鉴赏能力又升级了,“这里,再抬高一点。”
“好!”
沈流木身高够不着,沈迟就好像一个正带着孩子做艺术品好爸爸,抱着他看着孩子动手完成自己作品,钉子慢慢将向松白手脚固定,本来就长相英俊高大向松白光裸着身体,双手自然地打开,一腿半侧,一腿自然垂下好似足尖点地,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正跳着优美芭蕾舞男舞者——
如果忽略他身上无数伤痕和正缓缓渗出鲜血话。
鲜血渗透了整面墙,流到了地上,好似一面镜子映着向松白此时模样。
若是和平年代,毫无疑问沈流木一定会是个很有潜力变态杀人犯,可现是末世。
菟丝子让向松白彻底麻醉,沈流木一伸手,菟丝子就迅速枯萎变成一小节头发丝一般粗细细藤回到了他手腕上。墙角花树也是一样消失不见,明月吹了个口哨,一张黄色符纸缓缓室内燃烧,将所有气味都吸收得一干二净。
沈迟和明月轻巧地翻出了屋子,然后沈迟将沈流木也抱了出来,只留下一室熟睡研究所人员和正“跳着舞”向松白,他还没有死去,沈迟计算过,这种缓慢流血速度会让他三个多小时后才失去生命,而这三个多小时,将会让向松白彻底体会一下什么叫做无痛苦和绝望,还有这样死后任由众人看到他赤`裸身体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