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霄忍了又忍,还是问道:“难道你不怕吗?既然他抓了你,就别想活着能从他手里走出去。”
“我好怕呀!”鞠华抱着膀子哀叫了一会,在任霄愤怒的目光下消停了,“怕又怎样?有谁真正不怕死的?但是老子已经在这里了,难道哭着哀求着娱乐你们吗?老子还没这么没用!倒是你,背叛了待了这么多年的师门,以后会不会痛哭流涕?”
任霄使劲握紧了拳头,喃喃道:“我没有……”
鞠华把耳朵伸过来,“你说什么?”好像是有什么内情,不过还没等他继续套话,任霄就低着头离鞠华远远的,“别瞎打听,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你最好老实点,否则我只有按照之前说的绑着你了。”
晚上那个阴测测的人又来了一次,满脸阴郁,抓着鞠华的衣领子,“还以为他们会为你的失踪忙活一阵子,结果那个姓颜的竟然没有把你失踪的消息透露出去,现在反倒是到处寻找任霄的行踪!我该直接杀了你挂到姓袁的那家伙的房门上吗?啊?”
青熠,该说你嘴严吗?这下子要被你害死了!像破布娃娃一样被扔在地上,鞠华深觉明年的今日就是他的忌日。任霄依旧沉默不语,那人说什么他就做什么,可是他不觉得现在做的事非常不妥吗?被扒着衣服的鞠华抖着声音问:“你、你们要做什么?”
那人嗤笑,“放心,没人对这乏味的身子感兴趣。赶紧扒了他的衣服,我再给它添点彩。”
鞠华光着上身看那两个人扯烂了他的衣服,正思索着他们的目的,胳膊就被人拽过去。鞠华瞪大眼睛看着那人手上的利刃,颤声道:“不、不是吧?”
紧接着,一声惨叫响彻整间屋子,然后又戛然而止,像是被人捂在了嘴里。
袁掌门的房门前挂了一件血衣,至于这衣服是谁的,还未等猜测,楚昕就惊讶地开口,“颜总管,这不是你身边那个小厮的衣服吗?”
各种不同的目光瞬间移向青熠,袁掌门脸色发青,好像手中拿的不是衣服而是烫手山芋,这彼岸山庄的人在自己门中出事可大可小,虽然只是一个小厮,但见之前情状,好像颜总管对他还是满放任的。下人和一个受宠的下人,远远是不一样的。
青熠淡淡道:“还是瞒不过你们了,本以为是冲着我彼岸山庄来的,不想给各位在这个节骨眼上添事端,不料还是估算错了。那逞凶之人也沉不住气了,袁掌门,从山谷里的禁地到西南处那处密林可有暗道或者洞穴。”
淡淡一番话将本身地位抬高,并且加重了袁祖灵的心理负担,他叫来门派众弟子,吩咐他们围绕禁地外的山谷找寻机关或者密道,然后才满头大汗地对青熠道:“颜总管,发生这种事真是非常抱歉,本人一定会竭尽全力找出凶手……”保证谁人安全的话他说不出来,对着颜回他也给不了空头许诺。
楚昕疑道:“为什么单单抓了颜总管的小厮,他的目的如果是挑起彼岸山庄和嵩山的矛盾,他凭什么认为一个小厮就可以?”
青熠对袁掌门道:“麻烦袁掌门带在下去那位近日来一直为我们送饭送水的弟子那里。”
袁掌门惊道:“翔宇?难道颜总管您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