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错,居然没有哭。”瑞克修长的手指在费奇眼下轻轻摩挲,唇角勾起一个回味的笑容。
“想看老子哭,你去死吧!老子绝对会杀了你!”费奇有些无力地瘫软在地上,话语虽然够狠,可惜一边喘息一边说,失去了原有的其实。
“是嘛?”瑞克手指慢慢向下移动,“上面虽然没有哭,不过下面倒是哭了好多次。我怎么让你等我你都不肯,不停地哭,哭了多少次呢?嗯?”
手轻轻握住刚刚已经发泄过很多次的现在软软的东西,像珍宝一样缓缓地抚摸着。
“我一定会杀了你的!”费奇含恨地看着他。
“好,我等着。不过在那之前,可得让我先尝够了再说。还跟我回部落吗?我好怕这么一来胆小的你就不敢加入我们部落了呢,毕竟我在那里,你就不敢来了不是?”瑞克一边说着一边在费奇的锁骨上咬了一口,满意地看着上面留下深深的牙印,带着血迹,以后恐怕都会留疤。
疯子!费奇坚决否认刚才那个不停发出呻吟的人是他,一定是草皮给他下了药。
“干嘛不去!凭什么你在我就不敢!说什么我都会加入炎黄部落的!那是我母亲的部落!”猩猩气得大吼。
见傻猩猩中了自己的激将法,瑞克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费奇,你真是太可爱了!”说完在他唇边落下一吻后,松开了一直以来对他的钳制。
费奇一得自由,第一件事就是抬起爪子狠狠地抓向瑞克的脸。其实他现在全身无力,根本不指望自己能弄伤这家伙,只是泄愤般地动作罢了。
可瑞克没有躲。明明是那么慢的动作,只要微微一侧头就可以闪开,他却偏偏不想动。眼睁睁地看着费奇长长的指甲刺进皮肤,脸上留下四道深深的血痕。
猩猩有些发呆,他是很想杀了这个混蛋,可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眼见着瑞克俊逸的脸上多处四道狰狞的血痕,他竟不觉得开心。
瑞克像不觉得疼一样,捉起那只还滴着他鲜血的手,放到费奇唇边,说:“舔干净。”
或许是因为他伤得太诡异,或许是因为这是自己的手,还或许因为某草的枝条威胁一般地缠在自己的命根子上,总之费奇是脑袋一热,张口伸出舌头,将瑞克那带着血腥气和芳草香的血液乖乖地卷入口中。
瑞克笑了,也不管这表情会不会扯动伤口。反正他恢复力强,明天大概就好了,不过是疼一点,算什么。
“怎么样?好喝吗?比起你的香蕉味道如何?”他唇角挂着魅惑的笑容,自从和猩猩发生关系后,瑞克一直一直在笑,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已经好久好久没这么放松的笑过了。
“臭死了!怎么可能比得上老子甜甜的香蕉!”费奇嘴硬,其实他也觉得瑞克的血比起刚刚喝的山羊血要好很多,腥气很少,甜味很浓,加上草系兽人独有的青草香,其实味道不差。
“是吗?那我的香蕉,你一定很喜欢了。下面的嘴紧紧夹着,不肯放开呢。”瑞克贴在他耳边低声说,轻轻的呼气让费奇觉得麻麻的。
“你他妈疯了!啊——我怎么遇到你这么个疯子!说什么香蕉!啊——”费奇抱头狂吼,他当然敌不过某草的毒舌,只能任由这家伙用言语嘲笑他。
瑞克见他这傻不愣登的模样,心里一动,上前抱住他,摸摸这家伙的头。嗯,头发意外的软,还以为他这样容易炸毛的性格,发丝一定是硬硬的扎人。有些喜欢这样柔柔的触感,他的手不停在费奇头上揉搓,同时伸手将这个正在发狂的家伙搂在怀里。唔,块头大了点,身上硬了点,不过没关系,可爱就好。
从瑞克摸上他的头开始,猩猩身体就有点发僵,当被搂在怀里时,他更是连动都动不了了。记得自己小时候,母亲就喜欢这样一边摸着头,一边抱着他。虽然那个时候他还是兽形,可是母亲总是喜欢摸他头上的毛,并且一脸温柔的笑着说:“我们费奇的毛发好软好可爱,以后一定会是个温柔的雄性,像你父亲一样。”
就因为这样,明明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他应该十分厌恶这个混蛋的碰触,可当瑞克口中喃喃地说着“好软……好可爱……”这样的话后,他十分没出息地没推开这个混蛋,贪恋着他的体温。
他有多久没这样接触同类了呢?好寂寞……
最开始抢陆畅回来,他就是这样抱着他入睡的。因为一个人太寂寞,想要拥抱他人的温暖。
“喂、喂!想睡一会儿我抱着你睡个够,可是现在你得先吃东西,否则很难恢复的。快!自己起来生火烤羊,我也还饿着呢,虽然你很可口,可总不能吃掉你吧?”瑞克轻轻摇晃着费奇,不让他睡着,口中还说着气死人的话。
可怜的费奇,被折腾了那么久不说,还得拖着受伤加疲劳的身体起来烤羊肉,还得负责某个草皮的伙食。其实瑞克倒是挺想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可惜他怕火,只好劳累猩猩了。而且绝对不能让这家伙知道自己怕火,否则不知道会出现什么事情。于是瑞克就一直那么眯眼坐着,好像是故意看着猩猩的囧样一般。
费奇双腿有点发软,打着哆嗦站起来,刚迈出一步,股间就有东西流了下来。
瑞克打了个口哨,坐在石头上悠闲地看着。
感觉到烧人的视线一直不离开自己的腰臀,费奇倔强地挺直双腿,不肯在那混蛋面前丢人。只不过先要洗干净,否则会让他不停地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
山洞里有一处漏水,下面刚好还是个小坑,这么一下雨,就变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水槽。费奇本来打算用娜丽清洗食物的,现在却管不了那许多,三步并作两步地跑过去洗身体。
才到那里,腰就被一个长长的手臂圈住,有个声音低头在他耳畔说:“我帮你洗。”
他当然想拒绝,可拒绝要是有用之前的一切事情就都不会发生了。瑞克无视他的挣扎,绑住这家伙的双手双脚,掰开双腿,从水潭里取出一点水,开始清洗那处又红又肿的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