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农听得诧异极了,也忘了去理会那里的疼痛,问:“这是什麽?为什麽两个人这样做会有那种感觉?”
陆不破笑了一声,凑到他耳边说:“这叫makelove,是人类最原始、最本能的事情。”然後,他恨恨道:“都是联邦太变态。这种本能的生理反应用药物控制的後果就是男人会被活活憋死。回去後我一定要和议长他们讨论讨论。人类的本能应该是正确的引导,而不是用手段去控制。”
上官农的眼神微闪,又问:“每一次都会有这种感觉吧?身体不受自己的控制,只想大声地叫喊出来。”
“那要看对象了。像司空无业和欧阳龙这样的不行,他们太野蛮了。合格的对象不会让你这麽惨,更不会让你受伤。”正好上完了药,陆不破擦擦手,给上官农穿好睡裤,为他盖好毯子。
上了药感觉好很多的上官农自己翻过身,看著生气中的陆不破,扯扯他的手,让他坐下。坐在床边,陆不破闷闷不乐地从药箱中翻出一管治疗瘀伤的药,掀起上官农的袖子,给他那里的淤青上药。
“小破。”按住陆不破的手,上官农淡淡笑了,带著点幸福地笑了,“我要谢谢你,不是虚伪的感谢,是发自内心的感谢。和我在这件事中体会到的快乐相比,受伤仅仅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这只能说明在这种事情中,我们三个都没有经验。我想下一次不会再这样。”
“还有下一次?!”陆不破瞪大了眼睛,“那两个一点都不温柔的家夥,趁早踢掉他们。你的条件这麽好,只要你点头,会有无数人在你面前排队任君挑选。”
上官农低笑出声,摇摇头:“你这样说我太惭愧了。小破,这应该是很私密的事情吧。”
陆不破点点头:“当然了。换句话说这就叫隐私。如果上官不是我的死党,我绝对不会告诉你,更不会和你讨论这种事。”
“死党?”
“就是很好很好,好到可以穿一条裤子的朋友。当然,你我没办法穿一条裤子,我腿太短了。”
陆不破的话令上官农异常激动,他握紧陆不破的手郑重地说:“小破也是我的死党,是不同於无业和龙的好朋友。”
陆不破撇撇嘴:“肯定不同啊,我和上官不可能做这种事。”
上官农的眼里闪过犹豫,他舔了舔嘴,问:“小破,我和无业、龙三个人做这种事,会不会很奇怪。”
“不会。”陆不破毫不心虚地说,“这种事情只能和最亲密的人做,但不限於人数的多少,只取决於双方的承受力。目前看来司空无业和欧阳龙他们的承受力相当好,并不介意。”
上官农放松地笑了:“这就好。我刚刚一直很不安,总觉得这种很私密的事好像只能和一个人做。”
陆不破在心里说了声sorry,小心翼翼地问:“上官,你介意吗?和他们两个。”
上官农马上摇头:“不,一点都不。我担心的是必须在他们两个人中间选一个。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会非常为难。他们两人对我的意义是一样的。”
“上官,你……喜欢他们吗?”陆不破总有一种把上官农推入火坑的感觉。
“当然喜欢。”上官农干脆地回答,“他们是我最重要的朋友。”
陆不破还想说什麽,又闭了嘴,只是点了点头道:“他们两个技术太差,你还是不要和他们做这种事了。这次是不得已,不然我才不会让你去做。”
上官农眼里闪过失落,过了一会儿,他笑著点点头:“我知道了。”
有人敲门,没有询问,门外的人就擅自拉开了门。陆不破扭头,看到进来的两人,他马上站起来黑著脸说:“你们两个家夥,吃完了就没事了是吧。上官一身的伤你们就不管了?他在流血!你们都不知道给他上药吗!”
“小破。”上官农挣扎著要坐起来,陆不破把他按了回去。
“那里的伤如果不及时治疗的话,会给上官的身体带来很大的损伤,还会引起病变!上官牺牲他自己救你们的命,你们却只管享受不管上官的死活,我真是错看你们了!上官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你们一句的不好,可你们的做法太让人寒心了。你们以後不许再碰上官。”
比陆不破高大许多的司空无业和欧阳龙低著头乖乖地任陆不破教训,直到听到陆不破最後的那句时,他们两人抬起了头,下颚紧绷。
司空无业低哑地说:“小破,你教训的对,我们太粗心了。我们保证今後一定不会再让农受伤。但是我和龙不会离开农,他是我们要陪伴一生的人。”
“无业,龙……”微笑的眸中是感动的水光。
欧阳龙阴沈地开口:“没有人能把你从战的身边带走,同样也没有人能把农从我们的身边带走。你属於战,农属於我们。我们会认真学习,保证不再让农受伤,会让他很舒服。”
陆不破险些破功笑出声,他强忍大笑继续板著脸说:“你们确定可以说服你们的家人吗?联邦宪法可以有规定,未婚男子到了适婚的年龄後必须结婚,除非身体的残缺超过30%。就我所知你们身上的零件坏的不多。”
司空无业勾起一抹笑:“联邦宪法是有规定,男女双方互相选择,感觉彼此合适後就必须结婚。而结婚的前提是‘互相选择’。首先我不会选择某一位女性,其次,我也不会让某一位女性有机会选择我。”
欧阳龙的眼里透出足以把陆不破冻僵的寒光:“我会很欣赏有勇气选择我的女性。”
陆不破不屑地撇撇嘴:“大话谁都会说。结果才能说明一切。你们如果让上官伤心,就是我的敌人,我会让光荣拆了你们的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