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又补充道:“夫君,我不是在向你告状,我只是在叙述心中所想。我不知叔叔是否对我有所不满……”
他觉得自己越描越黑了,却不知如何措辞才是恰如其分,越说越激动:“叔叔大人大量,若是令叔叔不满,定是我的过错。”
他为自己的笨嘴拙舌而心急如焚,望住了傅南晰:“夫君能理解我的,对不对?”
傅南晰颔了颔首:“对。”
年知夏松了口气,嫣然一笑:“那便好。”
我确非故意充耳不闻,亦非故意怠慢“年知秋”,更是对“年知秋”没有任何不满,我只不过是觉得委屈。
兄长为“年知秋”出头了,兄长大抵亦是心悦于“年知秋”的。
兄长与“年知秋”两情相悦,我这个弟弟兼叔叔实在多余。
倘若被兄长得知我心悦于“年知秋”,且险些强吻了“年知秋”,兄长会是怎样的反应?
兄长假使能下得了床榻,定会将我狠狠地打一顿为“年知秋”出气罢?
而“年知秋”袒护了我,为了兄长。
傅北时未及作答,又闻得傅南晰玩笑道:“北时,你今日是怎地了?被黑白无常勾走了魂魄,且被猫儿叼走了舌头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