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呢?年知夏是否曾这般取悦兄长?
傅北时倏然挑起年知夏的下颌:“年知夏,你此前是否曾对兄长做过此事?”
年知夏不知如何回答傅北时才好,傅北时以为他心悦于傅南晰,他连“并不心悦”的“叔叔”都愿意伺候,更遑论用情至深的傅南晰了,但傅北时是否会想听到他未曾做过此事的答案?
傅北时见年知夏迟迟不答,显然是默认了。
他顿时怒火冲天:“年知夏,年知夏,你……”
他想用最为刻薄的言辞羞辱年知夏,却又为年知夏的委曲求全而反省。
自己平日里待年知夏太苛刻了么?在年知夏眼中,自己乃是个喜怒无常的小人么?
自己明明答应过要放过年知夏了,还曾答应过要帮年知夏,何以年知夏还用这种法子讨好自己?
最终,妒火烧尽了理智,大获全胜。
他以右手大拇指指甲划着年知夏柔软的唇瓣,讥讽道:“嫂嫂技艺不精,辛苦兄长了。”
傅北时大多时候待自己甚是温柔,年知夏未料到傅北时会这么说。
他索性顺势道:“叔叔若不嫌弃,便让嫂嫂好好学一学技艺如何?”
傅北时想待年知夏温柔些,毕竟年知夏是他所心悦之人,他亦想待年知夏残酷些,谁教年知夏心悦的是兄长?
百般矛盾之下,他松开手,艰难地回道:“再说罢。”
这乃是婉拒罢?
是我表现得远不及卫明姝之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