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时合该是他的,傅北时取走了他的童.子之身,必须负责他这一生一世。
殊不知,傅北时干净利落地道:“我只钟意明姝。”
左右明姝一时半刻回不来,便辛苦明姝为我当挡箭牌罢。
镇国侯夫人奇道:“你不是与虞姑娘相谈甚欢,对欧阳姑娘大加赞赏么?”
“与我相谈甚欢,被我大加赞赏的姑娘,我便得娶回家么?”傅北时坦白地道,“且我不过是逢场作戏,看在娘亲的面子上,尽量不怠慢她们而已。”
“你……”镇国侯夫人缓了口气,“她们有何处令你不满意了?”
傅北时回道:“因为她们皆不是明姝。”
镇国侯夫人劝道:“明姝是个有志向的姑娘,并不宜家宜室,不适合当娘子。”
傅北时并不听劝:“儿子我便喜欢有志向,不宜家宜室,不适合当娘子的姑娘。”
镇国侯夫人不由分说地道:“罢了,改日你再见见旁的姑娘,兴许会改主意。”
“不论娘亲安排我见多少姑娘,纵然将全天下的姑娘都见上一遍,我都不会改主意,因为她们皆不是明姝。”因为她们皆不是年知夏。
傅北时不再与娘亲多费口舌,走在前头,下了望春楼。
镇国侯夫人长叹一声,抱怨道:“‘知秋’,你看看北时,娘亲上辈子必定造了孽,这辈子来还债了。”
年知夏适才一直蒙着耳朵,并未听见傅北时说了甚么,从镇国侯夫人的话判断,傅北时显然一位姑娘都没有看中。
他不由开心了起来。
回镇国侯府的马车上,镇国侯夫人一直在教训傅北时,而傅北时一直一言不发。
经过一名为“回春堂”的医馆时,傅北时命马车夫停下了马车,接着对年知夏道:“嫂嫂,你方才吐得厉害,我与娘亲陪你去看大夫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