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时在年知夏身侧坐了, 一手揽住了年知夏的腰身, 一手摩挲着年知夏的面颊:“知夏,你可还好?”
“难受。”年知夏弯下腰去, 往傅北时怀中拱了拱, “北时哥哥, 亲亲我。”
傅北时当即吻上了年知夏的后颈,直至今日,他依然为这后颈所惑。
年知夏伸长手环住傅北时的腰身,十指进而揪住了傅北时的衣衫。
傅北时自年知夏的后颈向下而去,一截脊椎一截脊椎地亲吻着,在后腰稍稍顿了顿,又从后腰吻至前腰,最终落在了胃袋上方,关切地道:“知夏,你当真是由于郁结于心,睡眠不佳,才时常呕吐的?”
我是由于怀上了你的骨肉,才时常呕吐的。
年知夏勉作镇定,颔了颔首:“对,北时哥哥倘使不相信,大可去问唐娘子。”
傅北时又战战兢兢地问道:“你郁结于心的原因是对兄长害了相思么?”
我郁结于心的原因是对你害了相思,尽管自元宵节起,我几乎夜夜与你同榻共眠,我仍是对你害了相思。
你距我咫尺,甚至在我体.内,但你的心从不在我身上,于我而言,你便是天涯。
这番剖白,年知夏绝不会说给傅北时听。
傅北时很是温柔,他假使说了,实乃徒增傅北时烦恼。
且他已决定带着腹中的胎儿离开傅北时了。
故而,他顺着傅北时的话茬道:“你所言不差,我确对夫君害了相思。”
自从他的身份被傅北时戳穿后,他一直以“傅大公子”来称呼傅南晰,而今他却故意改为以“夫君”来称呼傅南晰。
“却原来,你对兄长害了相思。”傅北时已不想再问自己是否兄长的替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