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倘若不逼着南晰传宗接代,不逼着南晰回头是岸,南晰是否便不会死了?”
“是娘亲错了,是娘亲错了,娘亲再也不逼你了,南晰啊,你活过来可好?”
傅北时为娘亲擦拭着眼泪道:“不是娘亲将兄长逼死的,娘亲切勿多想。”
镇国侯夫人状若癫狂地道:“就是娘亲将你兄长逼死的!”
“绝不是娘亲将兄长逼死的。”傅北时重复了许多遍,直到口干舌燥,娘亲都不相信。
又一个时辰后,娘亲力竭,睡了过去。
以防娘亲出事,傅北时除了处理朝政,便是陪伴娘亲。
十日后,他才得空去了一趟年家。
年家的大门敞开着,他又欢喜又忐忑地进去了。
一把尖锐女声猝然响起:“光天化日之下,哪里来的毛贼!”
这把女声并不属于年母,亦不属于年知秋,他循声一望,这把女声的主人他果然不认识。
他怀揣着希冀道:“我并非毛贼,姑娘可知先前居于此处的年家人何在?”
这女子不耐烦地道:“他们不是早就搬走了么?至于搬去何处了,我又不认识他们,怎会知晓?”
失望的次数多了,傅北时便也习惯了。
将近五个月的找寻中,他曾多次从路人口中打听到年家人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