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的亲吻使得年知夏的身体瘫软了,幸而他被傅北时掐住了腰身,才不至于跌倒在地。
一吻罢,他缓了口气,心疼地摩挲着傅北时的眉眼:“北时哥哥不许再消瘦下去了。”
“好。”傅北时将年知夏抱到床榻之上,继而解开了年知夏的腰带。
年知夏按住了傅北时的手,面红耳赤地道:“不可,北时哥哥该当多加休息才是。”
傅北时促狭地道:“知夏在想甚么?”
年知夏坦率地答道:“我在想北时哥哥要抱我了。”
“我今日不抱你,我会在洞房花烛夜抱你。”傅北时轻咬着年知夏的耳垂道,“知夏今日想被我抱么?”
年知夏凝视着傅北时,毫不犹豫地道:“想,但是北时哥哥看起来精力不济,该当多加休息。”
“我近来确实睡眠不足,不过面对知夏,我岂会精力不济?我只是想郑重些,将时隔整整七个月的云.雨留到洞房花烛夜。”傅北时接着挑开了年知夏,细细端详着肚子。
这肚子已没有他上回见到之时可怖了,松弛的肌肤已差不多恢复了,其上的妊娠纹亦浅淡了些。
傅北时犹如圣人,一副心无杂念的模样,年知夏脑中却满是自己过往与傅北时交.欢的情形,致使他情不自禁地问:“我们何时洞房花烛?”
傅北时不答,亲了亲年知夏的肚子,而后又去看那处,那处业已恢复如初。
年知夏并不反抗,只是捂住了自己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