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时自然不想走,奈何朝政缠身,不得不走。
他俯下.身去,亲了亲年知夏的额头:“知夏,我会早些回来的。”
“北时哥哥欺负我。”年知夏吸了吸鼻子,“北时哥哥别走。”
傅北时哄了年知夏好一会儿,才哄得年知夏松开了手指。
年知夏原本打算目送傅北时离开,身体却是不由自主地下了床榻,疾步而去,环住了傅北时的腰身。
傅北时回过首去,见年知夏正赤着足,当即将其打横抱到了床榻之上,并用双手拢住了年知夏的双足。
年知夏双目发红,哽咽着道:“我太久不见北时哥哥,舍不得北时哥哥走,北时哥哥不必理会我,尽管走罢,切勿耽误了要事。”
“知夏这副样子,我哪里走得了?”傅北时亦上了床榻,轻抚着年知夏的背脊。
“是我太任性了。”年知夏推了推傅北时,“北时哥哥快走罢。”
傅北时是当真有要事,亦是当真离不得年知夏,于是道:“我半个时辰后再走。”
“嗯。”年知夏埋首于傅北时心口,聆听着傅北时的心跳声道,“镇国侯夫人定然在责怪我害得你误入歧途,还为我殉情罢?”
傅北时肃然道:“其一,我并不认为是歧途;其二,是我自己对你一见倾心,并非你勾.引于我;其三,你无法预知我会为你殉情。至于娘亲对于你的看法,你无需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