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时沉浸官场多年,素日可谓是喜怒不形于色。
面对年知夏,他却如同初出茅庐,乳臭未干的少年,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暴行。
亲吻间,他伸手探入了年知夏的衣衫,重重地擦过曾被他品尝过无数次的肌肤。
年知夏浑身战栗,使出浑身气力,推拒着傅北时。
傅北时猛地尝到了一股子血腥味,是他的唇瓣被年知夏咬破了。
他不肯放过年知夏,硬生生地将自己的血液渡入了年知夏口中,又逼迫年知夏与他唇舌纠缠。
好一会儿,他才松开了年知夏的唇瓣,被嫉妒催促着口不择言地道:“知夏,你便是在这张床榻之上教你娘子怀上身孕的?你娘子是否知晓你曾对我投怀送抱?你娘子是否知晓你曾在我身.下欲.仙.欲.死?”
“我……”年知夏心知傅北时误会了,但他并不想向傅北时解释,遂沉默不言。
傅北时不喜欢年知夏这副冷淡模样,居高临下地道:“知夏,你成功骗过了我,是否很是得意?若非我偏巧途经此处,我恐怕此生都不会知晓你尚在人世间,且你已洞房花烛,生儿育女。”
“对不住。”年知夏不敢看傅北时。
傅北时掐住了年知夏的下颌,迫使年知夏不得不仰起首来。
“知夏,你命不好,好容易逃出生天,又不幸落入了我手中,你说我该如何罚你才好?”
他明明曾后悔强迫了年知夏,可是一想到年知夏曾与其妻肌.肤.相.亲,他的理智便荡然无存了。
年知夏理当是他的,他夺走了年知夏的童子之身,年知夏理当是他的。
思及此,他不再对年知夏客气,弹指间,他将年知夏身上的衣衫撕了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