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明月抿唇,“议亲?”

“是啊!”影竹毫不犹豫答道,“我记得像那些大户人家议亲的时候不都有着成双成对的玉佩嘛,要不然怎么可能会有工匠特意做出这样的玉佩呢?”

仿若原本萦绕在身边的迷雾一点点散开,姜明月醍醐灌顶。

沈宴清和江宜修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有着血缘关系,可是和自己一样的玉佩却并不在江宜修手中而是在沈宴清手里,莫非……当初和自己有过婚约的那个人不是江宜修,而是沈宴清?

想到这里,姜明月心中彻底明白过来。

所以为什么当初沈宴清第一眼看到自己腰间挂着的玉佩是那副模样,特意指点自己逃离危机,后来为什么煞费苦心要救自己,原来他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

越是将事情想的通透,姜明月心中愈发酸楚不已,眼角的泪珠滚落下来,直直坠落在玉佩上。

沈宴清、沈宴清……

不知不觉间,她的心中爬满了他的名字,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知道原来他竟做了这么多的事情,只有自己对这些事情浑然不知。

若不是今天她意外发现了这些事情的真相,沈宴清是不是要一直瞒着自己?

姜明月紧紧攥着手中的那枚完好的玉佩,心头杂乱不已。

直到影竹发出一声轻微的惊叹,才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怎么了?”姜明月不由看向他。

影竹惊喜地将一本手札取出,翻开了其中一页,只见上面的字迹确确实实是沈宴清的。

姜明月心头一喜,跟着一起看上面的话,原来沈宴清确实有办法救治,但是很难很难,其中需要的最难得的一种药材只有皇宫中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