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被关海峰冷不防推倒在地的黑灯惊呼出声,完全搞不清楚状况,莫非他自己动得太猛了?
“我快被你榨干了‘小灯’…呵…你叫的可真好听…舒服吗?够不够?呼唔……”
关海峰这句话说得极为巧妙,而且声音不大却足以令电话中的夏火听到,在理性、睿智的男人在这一刻都会发疯,夏火怒不可遏!一种灭顶的恨意在胸口翻腾,他居然会相信这只是一场单纯的电话激情哈?
哈哈哈哈哈………
可笑!
傻逼!!
跌倒在地的黑灯被摔得七荤八素,胃中一阵酒意翻腾,越是醉眼昏花。夏火的温柔好像顺着电话线钻了过来,像梦一般虚幻飘渺,一切都成了真。
他觉得夏火在亲吻他、在抚摸他,所以他更醉了,叫得忘乎所以,很大的声,卖力地讨好着从电话里飞过来的夏火,然后,感到一只大手戳开了他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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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木?睡了吗?”铁树圈着铁木靠在花房的藤椅上,傻子窝在他胳肢窝里睡得香甜,铁树合上手中的故事书,轻轻把铁木拉开,然后小心翼翼的打横把人抱在怀中,起身回了卧房。
一走走了半月,还真是有些挂念这个傻子了……
他们是一家人,虽然没有血缘上的关系,但心中的执念早已让铁树视天生智障的铁木为亲弟弟,谁也欺负不得。
只是,近来他越发觉得古怪,这个傻弟弟似乎没有以前那么粘他了,为什么?
铁木轻手轻脚地将铁木放到床上,猫下腰,手拄在床沿,另外一手则抹了抹铁木额头上的汗珠,又给他理了理窜至腰际的睡衣,面对这个弟弟,露出的是不为人知的柔情似水。
铁树突然顿住手,就以单手拄在床沿的姿势一寸寸细细打量起铁木,一张漂亮的脸蛋,像极了他那个狐狸精的妈妈,用吹弹可破来形容铁木的肌肤一点不为过,柔嫩的好像他的智商。
视线一寸寸下移着,撩过铁木尖尖的下巴,略过藕一样的颈项,再往下,落在了他的锁骨上,然后胸口、心窝,身上的卡通小熊睡衣皱皱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