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寿不知道自己有点接近疯狂,可又情不自禁地想要继续疯狂下去,握紧重如千斤的长枪,有股不战到力歇不罢休的无尽战斗激情,渴望流血渴望痛与痛快并存的激情,血丝双眼死死盯着村民竖起的树身与程妖精挑拨画像。
“骤雨菊花爆!”
“哇……”
“耶!”
在村民们惊呼声之中,秦寿大吼一声,高高跃起耍的手里龙枪眼花缭乱,跳大神舞似的左一下右一下,耍杂技的龙枪带起木屑纷飞,直到秦寿力歇一头栽在雪地里,村民们张大嘴巴半天没合拢。
原本光滑的树身中间雕刻出一个粗糙臀,嗜血龙枪直挺挺刺破雕塑臀,枪身入木七分枪头直顶雪地,一滴滴鲜血顺着枪身滑到雕塑,程妖精挑拨画像还贴在雕塑树顶前头,简直就是绝世精品大师之作啊!
“啊?!”
“村长倒下了!”
“啊个毛球啊?愣着干啥?快扶村长回去!”
村民们七手八脚把力歇的秦寿抬回去,留下雕塑树身谁也不敢去碰,村民们路过看到都忍不住感叹,村长果非常人也!
长安城,何府大摆筵席,家主何骞黑着脸走出家门,对于有功名在身的独子,不去科举入朝甚是恼火,天天享乐当纨绔子弟。
“何荃!”
“老爷有何吩咐?”
何家管家何荃扶家主上马车,何骞进马车前似有交代,毕恭毕敬站着等待家主的吩咐。
“豆芽可否种出?”
“回禀老爷,全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