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蝙蝠侠！”

“蝙蝠侠，我们爱你！”

“蝙蝠侠，你是最棒的！”

“感谢你拯救了我们的城市！”

“我爱你胜过爱我的孩子！”

林秀从闪光灯亮起的时候就愣住了，之后听到那些感谢和示爱的声音时，他更是连呼吸都似乎要停止。

他那有些懵懵的大脑还在缓慢地运转：噢对，刚刚他们见到这个蝙蝠侠的时候，蝙蝠侠正好就在拯救城市。

只是……为什么这里的人都那么友善呢？还是说自己离开了哥谭四五年，哥谭已经大变样了？还是说……

“平行世界之间的差别那么大的吗？”

之前林秀一直把这个世界当成是一个真实世界被投影到低维空间并且套上童话buff的存在，虽然有些事情跟他所认知的不一样，但是大部分应该还是按照原本应有的轨迹运行的。

就在刚刚，他突然想到了另一种可能：这里也有可能是一个平行世界。

所以这里就是另一个哥谭，那个被簇拥在人群中央、成为众星捧月的月亮的黑漆漆的积木人，就是另一个蝙蝠侠？

他是蝙蝠侠的同位体？

林秀有些机械性地转头，试图看看杰森的反应。

杰森的表情跟他一样震惊，还蕴含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

啊，看来哥谭没变，奇怪的是这个世界。

林秀心情复杂地看着这位蝙蝠侠理所当然地走进人群之中，接受人们的感谢和褒奖，并且十分熟练地应对着别人的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