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遗憾啊，”狂笑之蝠继续道，“我明白你急迫的心情，但我们之前所做的不就是为了此刻吗？你看，你甚至都换上了完美的礼服——可惜，它却遭到了你的粗暴对待。”

林秀刚想说“谁要跟你殉情啊”，就感觉身体里传来了拉扯之感。

又来了！

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在关键时刻出来捣乱！我们就要死了你知不知道！

【……交给我。】

林秀愕然。

不久之前的眼神交汇不算的话，这是他跟表层的第一次直接交流。

“……”

林秀知道自己搞砸了，他没有再反抗，默默闭上了眼睛。

再睁眼时，墨绿色的眼眸仿佛更加幽深，愤怒的情感也变成了平静。

面对表情更加兴味的狂笑，表层轻轻叹了口气：“原谅另一个我吧。”

“哦？”

“他太冲动了。”

“哦？意思是你就不会冲动？”

“当然不会，”表层笑道，“如果是我的话……”

语调上挑，他定定地看着狂笑之蝠，一如既往的幽深绿眸中仿佛翻滚着什么从未出现过的东西。

掩藏在喜爱、痴迷、异常的眼神下的真正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