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王点了点头:“屋子里的确有些闷了。”
苏婕妤抬头看着遂王,道:“你从外面过来也不打伞,快去内殿将身上的积雪拍一拍吧。”
遂王却摇了摇头,端了凳子坐下,道:“正好,母妃和乔婕妤都在这里,我要说一件事,和之前查证的事情有关。我突然想起去年除夕的爆炸案和贤妃娘娘暴毙的事情,将这些所有的事加起来,似乎也能找到些蛛丝马迹。”
乔桦有些不解,但似乎又猜中了遂王的话,问道:“的确,棣王殿下当时远在匈奴,若不是贤妃娘娘去世,棣王是不会回来的。”
遂王颔首,“正是此事。贤妃娘娘无缘无故患了重病暴毙,二哥为了守灵,必须从匈奴赶回来,这样就一定会参加朝贺大典,这就必须要二哥献礼。还有一件事特别奇怪,贤妃娘娘写的那封信,贤妃娘娘似乎是知道些什么隐情,才写下来的。”
苏婕妤双眉紧蹙,“如果说贤妃姐姐知道什么秘密,那么皇后想要杀了姐姐,便有缘由了,同时还能召棣王殿下回长安,实行陷害棣王的计划。这一连串下来,可谓一箭双雕。”
乔桦镇定思索片刻,道:“双蝶还告诉我,她是和贤妃娘娘商量好,让贤妃娘娘故意赶出朱境殿的。听闻贤妃娘娘死了之后,宫女和太监们都追随娘娘的亡魂去了。”
苏婕妤眼中似有重重疑云,低低道:“贤妃姐姐死的时候,朱境殿的宫人全部自愿陪葬,都自杀死了。”
乔桦摇摇头,声音紧逼人心,道:“苏姐姐,你还觉得,朱境殿的所有宫女和太监,都是自愿陪葬的吗?”
苏婕妤的右手分明颤抖了一下,她神色顿时变得煞白,连双唇也失了几分血色,像寒冬里的一株广玉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