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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觉做的隐秘,可抬头,正对上小男孩冷漠的眼。

雪麓温柔的朝他笑笑,不似小偷,而似热爱糖果的大男孩,大方的朝他伸手:“要来一颗吗?”

小男孩定定看了他一会儿,随即打了个手势。

……那是哑语“不要”的意思。

雪麓眯起眼睛,也朝他打了一个手势“别告诉别人,我要独享糖果”。

“好。”

那边儿,维克多胆小人怂,但很会说好话,把小玉婶做的饭夸得天上天下绝无仅有,终于把发狂的小玉婶哄好了。

歇斯底里的女人回到座位上,继续撕那只的烤鹅,所有人松了一口气。

安琪儿一身冷汗,瘫在椅子上,手都软了。她收起防御道具,苦笑不已,小声对旁边的鬼牌说:“对了,你们四个提前来了……有没有套出什么线索?”

鬼牌摇头:“不比你们多。”

“真的?”

“真的。”

见鬼牌反常的面色阴沉,安琪儿也知趣的不再问了。

雪麓倒是眨了眨眼睛,对上表面云淡风轻,实则一直偷听的荷叶:鬼牌竟然没把10号房间不能住的消息告诉兄弟会?从入席,鬼牌便一句话不说,一直在观察每个nc,是表面上掩一手,还是内部出了间隙?

雪麓注意到,刚才小玉婶发狂的时候,其他的“家人”,竟都埋头苦吃,一个搭理小玉婶的都没有。只有妙龄女子瞥过来一眼,又很快收回去,看不出神色。

这小玉婶在家里是什么地位啊?要说地位低,却能做出“救济遇难者”的决定,无人反对。要说地位高,她发怒了,其他人充耳不闻,当她不存在。或者说……小玉婶有什么躁狂类疾病,家人们都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