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比较配合:“分开后,我直接回房间了。外面下雨,我也出不去不是?”
“回房间做了什么呢?”
“喝了壶茶,看了本书。”
“有人能证明吗?”
老人苦笑:“杨爷爷睡觉,我在房间。父亲和母亲和遇难者们与你们会面,哪还有人证明吗?”
许是雪麓说了这一家人身份比较诡异,从老爷子嘴里猛地听到扭曲的称呼,老詹还是愣了一下。
一旁小玉婶腆着笑脸:“您也看了……这个,山庄里都是好人,怎么会做出那种事呢?”
“照您说的,不是您们一家,也不是遇难者,小艇能凭空起火?”火焰冷笑,“您再好好想想。”
顺着火焰的话,雪麓也顺藤而上:“之前我就好奇,六层楼,你们五个人住,不应该吧?是不是还有人一直没出现过?”
雪麓话音未落,小玉婶脸色就变了。
眼白极少的眼睛狰狞的瞪大,嘴角诡异的上提,喉咙中发出令人不安的“嗬嗬”声。
“你很聪明……年轻人,”她语调诡异的说,“但说话要有证据。如果有人一直不出现,难道不吃不喝吗?”
“做饭的是你,你大可以随时送饭,”雪麓直直盯着她的眼,“不然,我们来核实一下,厚德叔住在三楼,你住在四楼,旺旺六楼,杨爷爷二楼,那……一楼、五楼住的是谁?”
“我观察过,一楼房间极其豪华,比二楼要豪华许多倍。这样的房间就算空着也不住人,反倒你们四人住在条件破烂的二三四六,不合理吧?同理,五楼空着也不合理,六楼条件那么破,为何不住五楼?别告诉我你们一家子苦行僧,一日三餐那么豪华。”
“你……!”
“好了好了!”火焰和凯利对视一眼,拦住雪麓,“这个,判案要讲究证据。”
几人又询问了老爷子一会儿,什么都问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