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传闻。”企鹅人用平静的语气说着问句。

他不知道什么传闻，只不过现在很明显，这个‘传闻’，和他有关。

但是企鹅人还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事情，值得被那些人冒着很容易得罪自己的风险那样暗搓搓的观察自己。

开着车的下属先小心翼翼的从后视镜看了一眼企鹅人，因为没有命令，所以他没有停下车，只是行驶的速度慢了一些，他斟酌着词句，谨慎的说。

“就是从几个小时后开始散播的一个信息，说是您和谜语人有一些非比寻常的关系。”

“我和谜语人？”黑帮头头企鹅人秒懂，但是他不理解为什么会突然有这种谣言。

作为哥谭的老牌反派，并且行事作风和某些x丑不一样的企鹅人和谜语人，确实关系还可以，有时候也会合作搞一些事情，但是以前都没有这种传言啊，怎么这么突然？

“嗯。”或许是因为艰难的开头已经过去了，接下来的话，下属都说的顺畅了许多：“传闻说的是你和谜语人有一腿，并且有着很深的感情纠葛，您还为了谜语人的爱杀了他的女人。”

“而且你们上午还在xx街吵了一下，但是有很多那里的人听到看到了，消息也是从他们那里传来的。”

司机下属说完之后，车里都寂静下来了。

企鹅人很怀疑自己听到的内容，并且悄悄握了握拳，有感觉。

所以，他听到了什么？居然不是幻听？！

wtf？！

他今天什么时候和谜语人吵架了？他才离开家啊！

而且神他爸的他为了谜语人的爱杀了谜语人的女人！

这详细的，要不是企鹅人作为当事人知道自己没有做，他都要信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