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言钊这才一副大人不记小人过的摆了摆手:“这还差不多。”
身后的宫人们这也才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身边的人对他说:“殿下,在宫里面不可以乱跑啊。这要是被皇后娘娘看见了,是要治罪的。”
司马言钊虽然是十五皇子,也是到了该学规矩的年纪了,一天到晚的都会有人跟在他的身后追着告诉他宫里面哪些该做哪些又是不该做的,这本来是皇后的职责,只是这段时间皇后都在忙,没有时间管教。又加上还有一个小公主。
还不是自己生的,为了不落下不必要的口舌,再加上她又没了生母,在这样的宫中,还要一直带着她。
司马言钊又是个被宠坏的性子,总是给身边的人带来了许多的麻烦。
祭舞情蹲下来问:“殿下有事吗?”
司马言钊就是好不容易看见了有一个人进来宫里,就是想叫住而已,至于要让人家停下来做些什么他还没有想好。
祭舞情看着他一副苦恼的样子就知道了,温声道:“殿下是想让我陪你玩吗?”
经过祭舞情这样一提醒,他还真的想起来是缺少个陪自己玩的人。
于是故作一副你阴白就好的样子,仰着脑袋,想要俯视她。
祭舞情笑了笑,问:“那我留下我身后的这个丫头陪你玩好不好?我现在有事。”
司马言钊一听就不乐意了,又是有事,怎么每次一交人陪自己玩,他们就都是有事呢。司马言钊生气的说:“你骗人,你就得是不想和我玩!”
说完就哭了出来。
祭舞情没有办法,冷眼看着。
心想,小孩怎么就那么喜欢哭,哭又有什么有。
想起自己小的时候,是不被允许哭的,要是哭的话
祭舞情自嘲的笑了笑。
就在众人都在哄小皇子的时候,一道突兀的声音传来。
“怎么了?十五弟,你又在找人陪你作伴啊。”
司马兰亭一副很熟悉他作战方式的语气。
司马言钊一看见他,哭都不哭了。
这个威力还真的不一般。
他乖乖的喊了一声,之后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离开了。
司马兰亭看了他一眼之后就不在理会了,继而看向蹲在地上的人,问:“本王觉得是自己脾气太好了。”
祭舞情阴白了他的意思,站了起来。还没有开始其他的动作就被制止了。
“免了罢,本王就是开个玩笑而已,阁主何必那么认真。”
今日应该是不宜出门。
看着眼前笑着的人,祭舞情冷冷的问:“不知王爷是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是在这宫中走着走着的就看见了祭阁主,就是想过来打个招呼而已。”说完顿了顿:“阁主方才见着我怎么就直接走过去了呢?”
没想到被看见了。
祭舞情无所谓的说:“王爷刚刚不是在和刘公公说事吗?所以不想打扰您。”
“这个解释可以。”司马兰亭笑了笑,继续说:“那阁主这是要去哪里?我们可通行啊。”
同行?
听到这句话,祭舞情觉得头都大了。本来一个司马言钊就已经是够了,现在还来一个。
“我们不顺路的。”祭舞情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
司马兰亭提醒她:“皇上在德妃那里。”
德妃?
不就是三皇子的生母吗?这下祭舞情就彻底的不能去找司马宇成了。
自己也才把人家的儿子给拉下马,现在去见的话多少是会被为难的。祭舞情只能带着雅琳出宫了。
倒是刘公公还在一边,他看着两人的互动,若有所思,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回到水影阁,许无和白舟也回来了。两人说一切都还算是顺利的,祭舞情也就放心的点了点头。
事情是发生在半个月后。
祭舞情那天正在忙别的什么事,就听到了雅琳急匆匆的脚步声。
“阁主不好了。”
许无正在祭舞情的边上,听到雅琳这样说,打趣道:“阁主这不是好好的吗?你这个小丫头怎么就那么不懂事的乱喊。”
许无来了许久,本来就对于雅琳的身份没有什么感觉,很快就和雅琳熟悉了,也摸清了祭舞情的性子。
说话也从一开始的温和疏离变成了温和随意。
雅琳瞪了他一眼,“这是还不是你跟白舟惹出来的,”
许无无辜的看着她。
“好好说话。”祭舞情制止了即将要发生的一场无聊的对话。
雅琳作罢,“事情还是他们那天就看科举的时候说起,本来就推迟了,才需要加派人手的,但是他们也太不认真了。”
“怎么说?”祭舞情问道。
雅琳气愤的说:“今天我出门就看见那个状元的榜告出来了,我就去看了看,没多久就冲出来了一个人,他说他才是今年的科考状元。本来大家都是不信的,只是他说出了一众监考官员的名字,再加上他还说出了这届状元是如何和监考的官员勾搭上的。是如何换取卷子的。”
许无打断了她的话:“等一下,照你这样说的话,那个人的话也太扯了,谁会相信啊?”
“对啊,我也觉得这件事也太扯了,但是就是有人信,慢慢的从一开始的大家都觉得这个人是在说胡话,想考取功名想疯了,到后来慢慢的相信他的人就多了起来,于是大家就一个接一个的说动更多的人。现在全都聚在宫城门口,想要讨个说法。”雅琳说完之后喝了一口水。
祭舞情缓缓道:“就算是这样,那也是我们水影阁没有关系。我们也只是简单的去走了一个过场而已,对吧,许无。”
许无点了点头,温声道:“这件事既然与我们无关就不要多想了。”
雅琳气馁。说了一声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