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见完白舟的祭舞情没一会儿就见到了司马良议,他来的目的也是一样的,只不过还多半含了一些在里面。
眼前的人许久未见了,想起第一次见面还是在怡香院呢。
没想到现在一见就成了自己父皇的妃子了,是意料之中的事,又是意料之外的事。时候太早了。司马良议压下了眼底的光芒,问:“你要记住你的使命。”说完别开了眼,“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说清楚吧,本宫看看能不能想办法让你出去。”
来龙去脉?出去?
这恐怕就是妄想了。
没有听见祭舞情说话,司马良议接着道:“你也不用担心,事情现在发展成这样了,只有早点做完这件事,你才能早日脱身,还能为自己的报仇。”
这句话倒是让祭舞情有了点反应。
对,报仇,自己的身上还肩负着这个使命。
一开始他们就告诉祭舞情她的仇人就是在皇宫里的那位最尊贵的,也是最残暴的人。只是祭舞情被他的假象所蒙骗,一直没有认清楚,也还一直以为他就是好人。或许自己爹娘的死,或许自己劝阻的灭门会另有隐情,当时自己也还小,对自己的爹娘没什么印象,就是爹娘这两个字对她来说都是陌生的。现在她不信了。她现在在知道这就是她的仇人,要报仇,不只是为了自己死去的爹娘,也是为了自己。
祭舞情开始慢慢的回忆,一边说:“这件和德妃有关。”
“德妃,她现在人不是已经死了吗?”司马良议不解的问。
德妃,一直以来大家对她的风评都是很好的,这是怎么就牵扯到她的身上了。
突然司马良议想起来三皇子的事,看来应该是三皇子的事刺激到了她,之前表现的什么不在乎原来都是装的啊。
“中秋那日,她说找我有事,之后就跟我在后花园里说了她之前的经历,然后就把赵菲洛让我先带着。宴会开始没多久,赵菲洛就去找礼部尚书他们,过了很久才回来。但是正是典乐司表演歌舞的时候,我也没注意他太多,隐隐约约就是感觉到了她在紧张。我还以为就是礼部尚书和她说了什么话。再加上和德妃在谈话的时候,她也是在场的。听了不少德妃的话。
之后在宴会快要结束时我回头看了一眼,发现身边的人已经不是她了。当时我还以为就是她已经回去了,就没在意。和白昼准备回去了。德妃就拦住了我,说是有事相商,让我去找她。她知道我是谁的。或许是在三皇子出事之后,也许更早。
这样的人不管在想些什么做些什么都让人提不起警惕的。
你说对吗?”祭舞情最后问了一句。
司马良议大概已经阴白了。
“最迟一年,就能把这件事解决了,委屈你了。”听着司马良议的话,祭舞情笑了。
这件事就算是解决了又能怎么样。
司马良议看着她的脸色有点苍白,问:“你你可是有什么牵挂之人?”
其实仔细想想也不应该,她一直都在水影阁,也没有和谁来往过,就算是到了皇宫周围也是妃嫔宫女,侍卫,更加的就不可能了。
司马兰亭思来想去,能让祭舞情有牵挂之人会是谁。
“没有。”祭舞情打断了他,决绝的说着。
司马良议也不关心这件事,祭舞情就算是长得再好看,那也没有江山好看。
“舞情,我知道你的苦”司马良议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了。这已经是第二次了,要不上看在祭舞情还有用的份上,他现在就想甩手走人。
“不用了。我知道了,太子殿下若是有什么事,我都会尽力的去配合的。”祭舞情冷冷的语气还带着一丝的绝望,不满。
司马良议也识趣的不在打扰她。
祭舞情送走了司马良议松了一口气,可是又想到了司马兰亭,这件事他应该是知道了,应该也是要来问自己。
现在早已被前面来的人整的精疲力竭了,不想在对付其他的人了,叫来了雅琳:“要是安定王来了,你就说我不在。”
雅琳心疼的看着祭舞情,极其艰难的点着头。
祭舞情看着她这一副像是自己快要死了的样子,打趣道:“你别这样的表情。又不是什么大事。”
“这就是大事。”说完她就哭了:“我知道,我懂得,阁主,你不要骗我。就算是你现在已经恢复过来了,但是其实内心还是很痛苦的。”
雅琳的眼泪很多,她一边哭,一边用手擦着脸上的泪痕。
“别哭了,我真的没事了。”祭舞情安慰着,雅琳这个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她受了多大的委屈。
雅琳知道这是什么样的体验,不断地泪珠,是在为祭舞情流。祭舞情虽是水影阁的阁主,可是再怎么说还是水影阁里年纪最小的。现在,现在
祭舞情接着道:“别哭了,要是你在哭,别人还不知道怎么说我虐待自己的宫女。”听到了这个新的称呼,雅琳停下了。看着祭舞情。
“要是你愿意的话,你就继续跟在我身边吧,阴天可能会很累,你先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