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为什么不要我给你的东西呢?要不是我今天还去了瑾铭殿发现了,还不知道你竟然都没有打开过。这是我精心准备的呢。”司马兰亭说着说着就有点委屈的味道在里面。同时也证实也就是不止一次做这样的事了。而且很相信那药的效果。
脸上突然就传来一股温热,是司马兰亭的手,他轻柔的摸着祭舞情说:“我知道你是父皇的妃子,但是我还是忍不住的想要靠近你。你说你是不是给我下了药?”
祭舞情当然不可能回答,还要忍受着司马兰亭的手在自己的脸上来回的摸着。那种不轻不重的感觉,祭舞情真的很想摆脱,可是又不能动一下。
终于等到了司马兰亭收回了自己的手,可是这不过就是开刚刚开始而已。祭舞情听见司马兰亭把那个小包打开,然后拿出了里面的东西,月光透过了窗户照在司马兰亭的手上,在祭舞情的脸上打出了一片阴影。
最后像是在确定什么一样的看了又看,才慢慢地拉开了盖在祭舞情身上的被子。
祭舞情只感觉到了全身一凉,闻到了一股香味,然后没有了意识。
司马兰亭其实在进来的时候就知道祭舞情其实是醒着的,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今日祭舞情没有昏睡过去,说出来的话也是在询问祭舞情,就算是知道祭舞情不可能回答自己。但是还是很想问。
司马兰亭笑着自己的愚昧,同时在她的身边放上了自己从包里拿出来另一东西,接着给祭舞情盖上了被子。
在走之前又想到了什么,于是又转回去,想把东西在祭舞情的腰间挂着。
只不过靠着月光还是有限的。司马兰亭红着脸,看着祭舞情里衣的白带子,有点犯难了。不敢伸手去抓。
现在祭舞情可是昏睡过去的。可是男女有别。
司马兰亭叹了一口气,害怕祭舞情会因为长时间的在这样的天气里没有盖着被子会感风寒。只能放弃。
翌日祭舞情一直到了正午的时候才起来。她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拉开被子检查自己的衣服和身体。发现是好好的之后还看见了因为自己的动作太大而从自己身上落下里的一块小石头。
祭舞情不阴白司马兰亭送给自己一块小石头是为了什么,她仔细地看看了许久。,什么门到都没有发现,想要扔掉,但是还是在将军府,想了想之后还是决定先带着走吧。
等到了怡香院之后祭舞情才发现原来自己要回怡香院是这个意思。
祭舞情看着打开的大门,以及门前站着的一众人,积极围观的路人。这下大家都知道了她这个从怡香院里出去的瑾妃,现在又回来了。而且还是这样的高调。不知道这是谁的主意。
祭舞情冷着脸进了怡香院的大门,丢下了一众人在外面。紧着后面就传来了吵闹声,那是路人们见到了祭舞情,曾经怡香院的头牌,那个想要看一眼都难的人,现在就这样回来了。还没有看清是什么样就进去了,他们当然是有点不甘心的。就凭着本能追了上去。
可惜进去的第一个人也就只是看见了祭舞情的背影。
“这是怎么回事?”祭舞情冷着脸问徐婉成。
徐婉成笑着说:“如你所见啊。而且你是头牌,当然是要有头牌的风头啊。不然这岂不是我们怡香院委屈了瑾妃娘娘了。”
祭舞情气得说不出话了,她只能把自己唯一从将军府里带出来的石头随手就扔在了桌上了。
徐婉成看见那块石头。有点眼熟,问:“你这是从哪里来的?”
听见了这话祭舞情又一次看了看那块石头,之后语气不是很好的说道:“别人硬给的。”
徐婉成听见这样的语气也没有过多的计较,而是着急地问:“那是谁给你的?”
石头的样子越看越眼熟,但是就是想不起来在那里看到过。
这是许芷推开了门,风风火火的就进来了:“祭姐姐,即可算是回来了。那天你走的时候也不说一声,害得人家好担心。还是姑姑说你就只是出去玩玩,不然我就以为你的不告而别就是再也不回来了。”
“我是这样教你不告而别的用法吗?”徐婉成对许芷有点严在这方面上。
听到了这话,许芷连忙摆正了姿势,规规矩矩的站着,然后小声的说:“姑姑您也在啊?”
也是许芷没有第一时间就看到徐婉成,不然就是给她一百个胆子都不敢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徐婉成的面前。
徐婉成正打算训她的时候就听到了外面有人在叫她,于是就只能先这样放过许芷了,在走之前还不忘瞪了一眼许芷。
徐婉成走后许芷当着祭舞情的面对着她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祭舞情回之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