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兰亭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很快就移开了视线,用着手边的茶来遮掩自己的不适。
白色的瓷碗里浮着几片叶子在上面,随着茶水的晃动也在不停地飘动着。
“王爷召见属下所为何事?”寒江黎收回了自己心里的情感,眼神一片清阴的看着司马兰亭问。
这个司马兰亭到是还没有想好事为什么叫人过来。
就是因为几日没有见到祭舞情了,再加上和祭舞情闹得不愉快,导致了现在司马兰亭都不敢去见祭舞情,但是心中又是想念。
默默的发着火,在自己还没有想清楚的时候就莫名其妙的把人叫过来了。
还好人就在京城的。
现在看着其实也并不是那么想祭舞情的。
长相嘛,倒是古城区里和祭舞情长得最像的,但也不过就是五六分的。气质嘛,就没有祭舞情那个的气质了。两人可以说是两种风格的。
司马兰亭悄悄地看着寒江黎,都在替自己感到自己就像是一个白痴一样。
或许对于司马兰亭来说是在悄悄地看,可对于寒江黎来说就不是这样的了。
“王爷一直看着我做什么?“
“是因为我今日人精心打扮吗?果然母亲说的还是对的,女人就是应该要多打扮一下才会有人看着你。”
“不对,王爷的眼神不像是在看我。”
“是哦,想起来了,王爷之前和祭舞情闹得是沸沸扬扬的。是在通过我看祭舞情吗?”
“怎么看上去就像是在作对比一样?王爷,你的眉头为什么要皱着?”
“王爷王爷,别看了。”
不管寒江黎在怎么在自己的内心呐喊,司马兰亭都是听不见的,直到他把该比较的地方都比较了一番之后,才端着手上别杯被放了好几个时辰的茶喝了一口。
在这样的天气下喝凉茶,到时给司马兰亭来了一剂透心凉。
司马兰亭哆嗦了一下,刚好就被寒江黎看在了眼里。
她笑了笑,随后想到了什么,马上就严肃起来了。
司马兰亭不在意的说:“古城区那边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之前清柒还说你很忙。未曾想你就来了京城那么久了。”
寒江黎愣愣的回答:“就是家中出了一点事,母亲来信让我进京。”
韩家出事了?司马兰亭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自己来了京城那么久都没有听说什么预兆,怎么就出事了,难道是因为最近发生的事太多了,以至于没有关注到?
司马兰亭放下手中的茶杯,双手交叉抱着:“是什么事,能让你赶来京城?”
是什么事能够让一个除了处理古城区事务的人不得不放下古城区的事,花时间来到京城。而且自己也还没有听说。
司马兰亭想到这里,就觉得是自己的失职。
寒江黎连忙摆手说:“没有的事,就是一点家事。劳烦王爷挂心了。”
司马兰亭狐疑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她穿着天蓝色的罗裙,头上耳朵上脖子上手上都带上了难得一见的饰品。跟以往那个就只会穿着铠甲的人是有很大的不同的。
寒江黎脸上的表情有点不自然,司马兰亭才移开了自己的视线,接着问:“你既然来了那么久,就应该是知道的吧。”
寒江黎不知道司马兰亭说的是不是祭舞情的事,自己不敢贸然的开口,摇了摇头。
司马兰亭叹了一口气,就把人放回去了。